床上,秦江昭整个人正躺着锦被里,睡得如凝脂的面容白里透红。
但其实她睡得并不安稳,听到有声响,就缓缓睁开了惺忪的眼睛。
几日没有见到赵云琅,一睁眼就看见赵云琅站在床边,她也有些惊喜,从被子里伸了出手,抓住了赵云琅垂下的手。
“吃早饭了吗?”她刚睡醒,声音还有些喑哑。
“还没。”赵云琅沉沉地望着她,低声应道。
秦江昭眨了眨犹带睡意的眼睛,温声道:“那快去吧。”
但她说完,还拉着人家的手,不舍得放。
赵云琅倒也一动不动,没有转身走。
秦江昭眉眼柔和,藏着秋水,赵云琅漆黑的眸子满是晦暗,终于他俯下了身。
秦江昭抬起一支手臂,搂住了他的脖子。
他掀开了被子,定定地看着秦江昭,下意识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我来不及吃早饭了。”
秦江昭脸上的潮红更重了,弱弱地抵抗,“不行。”
但下一刻,赵云琅就如一匹幼狼咬了上去。
秦江昭昨日下午来了葵水,也不知是不是这个月喝了两回避子汤,小腹格外的胀痛。
虽说是王府良医特意调配的,但想来还是有些副作用的。
秦江昭继续前几日的作息,傍晚就在床上歇息了,嫣桃给她放了好几个汤婆子,但她一晚上还是断断续续地疼着,也没捞着睡囫囵觉。
不过,她搂着汤婆子睡了一晚上,这会儿也好了一些。
就是,她正是经不得的时候,涨得又大,又闷痛。
赵云琅这个时候,任她说什么都不管用。
往日她可能总是指派他这样那样,但有些时候,她也只能由着他这样那样,毫无办法。
她蹙起了眉,忍不住抽气,“轻点儿。”
可是赵云琅果然充耳不闻,还是很凶狠。
他硬生生把秦江昭欺负哭了,秦江昭哭得稀里哗啦,她这个时候实在是敏感。
但她还是没舍得抓他头发或者打他,哭着受了。
但她哭得太惨了,赵云琅终于停了下来,他似乎有些被打击到,皱了皱眉,“你不愿意?”
他两支胳膊撑了起来,支在秦江昭两侧,居高临下地看着秦江昭通红的鼻头和眼角,不自在地冷声道:“不情愿就算了,哭什么。”
秦江昭哭得一抽一抽,两只玉手试探性地轻轻抚摸伤口,她又抖了一下,愠怒道:“这是什么话?”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