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江起云最后会嫌我笨。
我哥拉着我的手,他手心的温度有点凉,那一点点薄汗都是冷的。
“哥……你要是不舒服要说出来,千万别硬扛啊。”我忧心的说道。
“哪有什么不舒服,找到原因、做个禳星就没事了,怎么你和沁丫头都这么紧张?”
我哥皱了皱眉。
“因为我们都很重视你、很爱你,不想你有事。”我无奈的说道。
“没事没事……嗯,这是什么鬼东西?”
村口的风将一块干枯的牛皮纸吹到他的鞋背上,他弯腰捡了起来,在指间捻了捻:
“我擦,干枯的人蜕吧?!”
他忙不迭的丢开:“那天,老妖怪不是进屋去了、出来就变了个样吗?他说是人
蜕,我怀疑他将人剥了皮用秘法保存在屋里,需要改换模样时就用画皮的法术——那
天他身上的药味应该是福尔马林。”
我难受的咽了一口唾沫:“别说了……”
那老头的喉结让我印象深刻,就像一个乒乓球在布料下滑动。
“别怕,有七爷在,这次应该不会直接起冲突,上次那鬼公主不也退回了地下洞
穴?说明她还是懂得敬畏的。”我哥安慰我。
但愿吧。
江起云给她的时间只剩下二十多年了,她如果还没能悟道成仙,那肯定就只有堕入
邪道一个后果。
那时候怎么办?由法师来解决她?
白七爷飘飘然的穿过村庄,他路过小院时淡淡一瞥:“好重的死气,小娘娘,你要
记住这种感觉……这种死气,说明这里发生过杀戮。”
“哦……多谢七爷。”我后脖子发凉。
“那个老妖怪呢?”我哥皱眉道:“跑了?”
他踹开木门,破败的屋子大门紧闭、一把生锈的大锁挂在上面。
“老妖怪,在吗?!不出声我去铲你家主人的坟头了!”我哥冲里面喊了一声。
白无常微微眯起了眼:“这里死气这么重……莫非……有死物在里面?”
“可这里没有鬼啊……”我接了一句。
“这里的鬼都归那个鬼公主管辖,她需要鬼的阴气来维持形体,毕竟下葬的时候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