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在庆南的时候就被我吸引了?”周徽嵐直接粗暴地断章取义。
高煦对她的调皮已经很了解了,顿时无奈。
“不过你口味好重哦,我那时又黑又瘦的,你都喜欢上。”
“我是那等只在乎皮囊的人吗?”高煦顿时一本正经地为自己反驳。
周徽嵐斜睨他,编,你继续编。
不过她随即噗嗤一笑,破功了。
看她这样,高煦也忍不住眉眼染笑。
小黄助理远远看过来,只看到一个画面,那就是高教授和周姐两人在柳树下相视而笑的样子。
“那你的回答呢?”
“看在你喜欢了我那么久的份上,我答应你试一试。不过,我发现你刚才两次提起了介意和嫌弃这两个词。我不得不表明一下我的态度。”
周徽嵐正色道,“对于你的腿,此时此刻我真不觉得是很大的问题。我之前也说过,生活中谁都不是十项全能的,谁都有需要帮助的时候。你这腿并不是太严重的问题,况且以后医学发达了,我们还可以做手术不是吗?”
“你是这样想的?”高煦问。
“是的,这是我此时此刻最真实的想法,我真不介意,但以后会怎么样,我也不敢保证会一如既往。我只能说,真到了那个时候,我介意或者觉得是个问题的时候,咱们尽量地去克服。其实两个人在一起,在磨合期间肯定会遇到很多问题的。对于遇到的问题,我觉得既然在一起了,我们要积极主动去解决,而不是逃避。如果我们两人之中,真的有很大的问题经过双方努力仍旧克服不了,我指的不仅仅是腿的问题,那我们就坐下来说清楚,然后彼此从对方的世界撤离,谁也不耽误谁,也不要相互伤害好吗?”周徽嵐这话很理性,却也展现了极大的诚意。她潜在意思就是,可以开始,但双方都拥有着随时叫停的权力。
高煦无奈,未谋胜先谋败,她还真的挺理性,“我答应你。”
随后,高煦陪着她去附近的饭店吃了一顿饭,才将她送了回去。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相比于周徽嵐和高煦两人将话说开了的轻松,钟家的气氛就比较凝重了。
吃过饭,韩惠竹就迫不及待地追问起女儿考得好不好的事来了。
“今年的试题偏难,我以及我的同学,没一个人是觉得容易的。”钟思语只说难,但大家都感到难的话,她应该还可以。
韩惠竹回想,好像她这几天陪考,真的没见到哪个考生脸上是轻松的,偶然一个,估计也只是遇上自己的强项了,其中一门考得好。
只有周徽嵐,全程轻松,整个人无事人一样,且有好几门都提前交卷了。这是她偷偷观察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