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葭葭没?发现,连霁对于她的那一句“什么时候分化”的问题,却避而不答。
连霁可怜兮兮地眨了眨眼:“葭葭,曾经你传授给我何谓男德,你告诉我,贞操是男人最好的嫁妆。既然葭葭看光了我的身子,那可得对我负责的。”
连霁这语气?虽然听起来可怜,但却扣下来一顶大?帽子要让她负责,还有任务缠身的宋葭葭怎么会轻易同意?
宋葭葭眼珠子转了转,想通了一些?端倪,没?好气?地开口。
“什么啊,你口口声声说要来净身沐浴,却故意拖延时间?,又发出一些?奇奇怪怪的声音,躲在池子里不出来。让我担忧,引我前来。”
“还说什么我看了你的身子要负责,你明明就是故意设了个?局,故意让我撞破你沐浴的!”
连霁无奈地笑了笑,眼底却没?有丝毫怨怼,只有宠溺:“葭葭,我并非故意躲在池子里不出来。”
“葭葭,明明是你多次抚弄我真身的莲瓣,我才会浑身无力,身体燥热,无法起身,只能强自忍耐。”
当然,就算宋葭葭并不触碰这条手链,连霁也会计划出其他各种各样的方法,无论是故意引来野兽亦或是装病,总会千方百计地示弱,处心积虑地引来宋葭葭,挑破祂的身份。
宋葭葭蓦然想起了刚才自己?手贱扒拉手链的画面?。
她不敢置信地抬起手腕,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一小瓣莲花。
“这,这是你的真身?”
连霁淡淡地颔首:“准确来说,是我一部分的真身,残遗着我的一缕神?念,不仅可以受我本体的影响保护你,但它被触碰之后的反应同样会影响到我。”
花瓣好像是植物的……生殖器官?
那她手链之上的这一片莲瓣,岂不就是连霁的大?晋江?
宋葭葭目瞪口呆。
她骤然回想起了自己?曾经几次一旦触摸莲瓣,连霁那满脸通红却又欲言又止的奇怪模样。
天啊啊啊啊啊啊啊——
也就是说,她竟然一直把连霁的晋江戴在手上,觉得无聊没?趣的还时不时就摸摸扣扣揉揉戳戳捏捏捻捻挑挑……
宋葭葭尴尬地想死。
宋葭葭满脸通红,手忙脚乱地想要把手链取下来,还给连霁。
但那手链却仿佛感知到了宋葭葭的念头,原本可以解开的活扣之处,突然生长死死地连接在了一起,而藤蔓手链坚韧如?铁,怎么取都取不下来。
宋葭葭猛然看向连霁:“这,这怎么回事,你快把它取下来。”
连霁施施然地开口,语气?明明那么温柔,却让宋葭葭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取不下来了,永远都取不下来了。”
连霁眉梢轻挑,笑意浮上眉眼,翘起唇角,声音温润如?玉却十分鉴定地说。
宋葭葭心头一跳,忙不迭说:“这么重要珍贵的东西,一直放在我这里终究不妥,你还是拿回去吧。”
连霁淡淡地摇头:“葭葭,若是你遇到危险,这条手链会保护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