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兄弟,让一让。”慕九浔扯了扯僵在原地的容瑜,容瑜呆呆的让路。
慕九浔还是那副莫挨老子的气场,迷迷瞪瞪的穿了出去。
看着小家伙,嘟着小嘴不理自己的样子,君墨珩宠溺的摇了摇头。
看来还在生气啊,本来想着她身体不好,不能饱一顿饿一顿,所以这几天早上,都把她叫起来吃早饭。
每天早上,叫她起床,她都一副和床黏在一起的样子,死活不下来。
好不容易拉她起来了,还像是没睡醒的样子。
也没想到,小家伙起床气那么大,居然真的不理自己了。
他自己都没发觉,自己现在的表情多么的宠溺。
他一副老父亲的样子,落到容瑜眼里,不得了了。
艹
这是君墨珩吗?
我才不在几天,发生了什么?
中邪了?!!
肯定是!!!
容瑜赶紧跳得离他几米远,拉紧福伯的袖子。
福伯和君墨珩都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一愣。
君墨珩皱眉,“你做什么?”
容瑜没有回复他的话,而是拉着福伯说起了悄悄话,“福伯,你赶紧去找个寺庙,找个道行高的师父来,给他祛祛邪。”
他自以为声音很小,但一字不落的都被君墨珩听到了。
君墨珩脸色黑得像锅底一样,盯着他的后脑勺。
福伯默默地,推掉他拉在自己衣袖上的手。
踱着步子离他远远的,同情的盯着他。
“容,瑜!”
听见背后咬牙切齿的声音,被君墨珩日常支配的恐惧,让他面色一僵。
“呵呵,君墨珩啊,真的是你啊。”容瑜讨好的转过头。
“你最近是皮痒了吗?”君墨珩咬牙切齿的问道。
“哪有?我这不是有点没反应过来嘛,你什么时候这么温柔了?莫不是她是你的私生女?”
这不解释还好,越解释越离谱。
福伯捂住自己的眼睛,这容公子医术是很高,可是他时不时不靠谱,犯傻,也着实让人无语。
容瑜没管君墨珩越来越黑的脸,还在那里,滔滔不绝的猜测,“诶,也不对啊,你还小……”
“墨竹,带下去,给他松松骨头。”君墨珩不想听他的碎碎念,福伯推着轮椅出了院子,朝书房走去。
容瑜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墨竹拉着手往外拽,他挣扎着,奈何墨竹拉的太紧了。
“君墨珩,你背信弃义,你重色轻友,你……”不知道哪里来的词语,一个劲的往君墨珩身上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