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这样做,很刺激人。
可是这样做最爽快。
夜晚有点寒冷,大皇子的帐篷自然不会冷。
暖榻暖殿,还有炭火,很是温暖。
他甚至还洗了个澡。
就是奴隶从很远的地方提水过来,给他烧了,送进来。
于这些皇子贵族来说,他们很注重享受,即使累死奴隶也是要享受的。
洗了一个澡,大皇子觉得舒适许多,再躺下,全身都觉得舒展开了。
他躺着,看着帐篷顶,还是忍不住咒骂了一句,这里的条件太艰苦了。
忽然,他觉得手心有点疼。
之前有些痒,他以为快好了。
可是这一刻居然莫名觉得有点疼。
他伸出了手掌,掀开了那包扎的地方,看到里面居然烂了,甚至可以看到黑浓化水一般,露出了骨头。
他皇子惊呆了,他忽然间一声喊叫。
随行的大夫被人提着过来。
看到了大皇子的手心,也愣住了。
大皇子的手心最早就是很小一个伤口,只是开铁罐盖子的时候划伤了,当时旁边一个奴隶,伤的严重多了。
可是那奴隶还在干活,一点事都没有。
大皇子的手心居然烂的那样深,直接看见骨头了。
这两日也没有见大皇子有特别难受的感觉。
“这是什么病?”大皇子压抑着怒气问道。
他不敢看自己的手,看一眼就吓一跳。
居然能看到自己的手骨,可是他居然一直没有感觉。
随行大夫吱吱唔唔也实在不知道是什么病。
只得让大皇子把那日一块碰过那罐子的奴隶喊来。
又过了一会,随从空手回来了。
“死了。”
那个普通平常的奴隶,死在了战场上,这是最自然的结果。
可是大皇子听到这话,更加暴怒了,用手用力一拍桌子,结果疼的他跟断掉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