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踩越大。
肉棒滚烫,和身体的温度截然不同,热意传递到脚掌心,烫得叶夕颜一抖。呼吸不可控地变急促,她眼角发红,唇瓣翕动,已想好如何破口大骂,让他崩溃破防,但许忘川讨好地笑着,乖乖的,还有点自卑,锁骨一排银色的钉闪着令人心碎的微光。
都说女人不能心疼男人。
否则只会倒霉。
但她确实心疼了。
许忘川以前也自卑,但一自卑就会耍脾气,用拽和疯蒙混过去,混不过去就躲去角落自暴自弃自我安慰,好像给她看穿就会死。现在却丝毫不掩饰了,甚至当成筹码故意露出来讨她可怜。
就像街头称王称霸的流浪狗头子,见谁咬谁,没事都要吼两声吓哭小孩,有朝一日却摇着尾巴露出肚皮上的伤口,嘤嘤哼唧,只想讨爱的人多看它两眼。
何必。
叶夕颜抿紧唇,忍住恐惧,慢慢打开大腿。
他眼睛一亮,埋头去吃,想咬,给她一点点痛记住他,但又唯恐吓着,藏起牙齿用唇舌舔弄、钻营。
花缝渐渐分泌出水,自带一股沁人的栀子花香,他照常吃了,比往日更加甜腻,全身还暖洋洋的,封冻的血液好似破冰,重新开始流动、循环。
许忘川叹口气,蹭了蹭艳红的花唇。
不知道是她的异能作祟,还是她本身就是他的解药。
好喜欢吃。
夕颜,可以舔进去吗?许忘川舔过阴蒂探出头来,鼻梁还挂着淫水,又暖又粘的目光在看清女孩的模样后,逐渐死去。
她捂着眼睛,唇咬得出血。
汗湿脖颈,黑发粘成条蜿蜒其上,因为太用力,项圈都陷入皮肉,勒出淡淡的红印。
我有那么可怕吗?
许忘川靠过去,手指缓慢插入冰凉的发,眸光在妖冶的小脸逡巡环游,然后,分崩离析。
叶夕颜哭了,唇在颤。
怎么了?嗯?
她很少想起那件事,可身体还记得叶夕颜曾在幸存者基地碰到过一个还算合适的男孩,生出过一些生活的希望,对方不是很壮,但懂的多,会修车和小家电,还会画画和吉他,她蹩脚的素描就是那个人教的,休息之余大家都会围在他身边听吉他。
细节记不得了。
大概是为一袋面粉,或者是为宣传人员说的希望和理想,他们参加了一个实验,抽血、化验各种体检后,她被分配去和刚变异不久的男丧尸性交,测试什么脑活动和生殖隔离问题。
手指就是那段时间咬掉的。
还好做了截肢,挺过去,没变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