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乌鸡鲅鱼,命犯死狗。
眼看着人的脸都憋青了,再不出手就要去见阎王,叶夕颜叹口气,摸到男孩胸口,探查清楚后,别说哮喘,就连小嘴里的两颗蛀牙都治好了。
身体前所未有的轻松。
空气不费什么力气就吸进了体内,就连总是揪痛的牙巴都好了。
许星年幽幽转醒,下意识捉住胸口温暖的手。
只碰一下。
整个人立马打了个激灵。
男孩不管不顾紧紧握住,小脸通红,心跳得飞快,紧接着脑子胀胀的、肚子酸酸的、那里硬硬的,好怪,他为什么会变得这么奇怪?
你是谁
叶夕颜啧一声,抽回手,嗯,抽不回,不耐烦道:好了就给老娘坐起来,松手,掐疼我了!
狐狸精!
许星年猛地坐起,认出叶夕颜后一脸厌恶。
可紧握到发颤的小手却出卖了他。
男人,不管年龄大小都是口嫌体正直。
叶夕颜弹他脑门,又念了一遍,松手啦小兔崽子,听不懂人话吗?
许忘川默默扳开,吹了吹叶夕颜被抓红的手手然后温柔握住,嘴角勾得老高,顾盼间有一种自豪和骄傲,就知道宝贝疼我,爱屋及乌,不会放我们的弟弟英年早逝。
死狗,套路我。
叶夕颜握拳捶他。
许忘川趁机亲脸。
只剩搞不清状况,一睁眼就看到哥哥嫂子啵嘴嘴的许星年一脸懵逼。
哥,我怎么了?男孩清清嗓子,舒展手指,身体好轻盈。
许忘川揉揉他汗湿的头发,弯腰抵住温热的额头,低声笑起来,以后不用呼吸机和喷雾了,星年,你自由了。
曾经在母亲病床前许下的诺言,终于完成。
许星年不太懂,可身体真的不难受了,他迷茫惶恐地看着哥哥,在对方欣慰的目光中生出确信他的身体康复了,以后可以自由奔跑了。
泪水涌出眼眶,小嘴扭成波浪线,男孩哭得吚吚呜呜,丑得一批。
叶夕颜哈哈大笑,显然很喜欢看人哭成蛆。
许星年一噎,擦擦泪水,打着嗝,再望向狐狸精嫂嫂时憎恨和厌烦没了,胸口莫名生出一股欢喜她好美好美,让天地失色,万物屏息。
男孩终于理解了哥哥。
因为那一瞬,他也爱上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