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得傅北墨咯咯地笑:“真好玩。”
眼前的笔迹确实是孙善和的,不仅如此,落款处还盖了孙善和的私人印章。
他哪里惹到哥哥了?
听到这话,颜芙凝也笑。
“那好,你帮我把药材背到村口,到了县城你得背着药材,跟我寻医馆。”
颜芙凝将满满一背篓的药材从柴房拉到院中。
“知道了。”他吐了吐舌头,重新坐回牛车上。
名额之事处理好,颜芙凝叫李信恒驾着牛车去傅府。
傅正青看完信,先前嚣张的气焰顿时消了大半:“你如何能得到孙大人的亲笔信?”
傅辞翊往她身旁挪坐过去,他挪多少距离,她便挪开多少距离。
如果根茎类的药材卖得可以,那她会时常来县城,届时总有机会见到彩玉。
傅辞翊取回信纸,重新折叠好装入信封,这才不疾不徐地开口:“还请县丞把我的名登入秋闱名单。”
傅正青无法,只好带着傅辞翊进了书房。
她没扶。
傅府大门,他们还是不被允许进入。绕去后门,后门也不让进。
同样的幅度,同样的节奏。
甚至,他还对李信恒道:“李大哥你驾得快些,我要跟嫂嫂一起摇摆。”
“北墨小兄弟,我来背吧。”李信恒伸手。
十九这日,天气晴好,清风微暖。
开口第一句话便是:“傅辞翊,你可知冒充朝廷命官亲笔信的罪责?”
临时喊北墨一道去,她都没与他商议。
颜芙凝情绪低落:“希望如此。”目光望向背篓内的药材,“李大哥,你寻个医馆停下,我想把药材卖了。”
“北墨,你想不想去县城?”
傅辞翊冷眸扫向弟弟:“傅北墨,你看着。”
李信恒停到其中一家门口,傅北墨便跳下车,将背篓背在了身上。
傅北墨眉头皱起,哥哥直呼全名时,便是他不悦时。
他慌忙夺过信纸,纸上清清楚楚写了,他不得阻挠傅辞翊参加秋闱。倘若阻止,那便是阻碍朝廷选拔人才,此乃大罪。
亲眼看着他将自己的名字写到凌县秋闱名单上,傅辞翊缓步出去。
见颜芙凝坐得不稳,傅北墨拍拍自个肩膀:“嫂嫂,我给你靠。”
傅辞翊从怀中掏出书信,展开:“孙大人的笔迹你当熟悉。”
县城大街上,医馆有好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