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出去,众人便跟着出去。
原来是百姓们听说今天府衙放粮,纷纷赶来。
年轻人争抢在前头,年老体弱与幼小的孩童只能紧跟在后。
“凭什么放粮不通知?”
“对啊,旁人的命是命,我们的命就不是命了吗?”
“贪官,就是贪官!”
此话一出,有人起哄,有人卷袖欲争抢粮食。
一时间场面乱糟糟的
适才领了粮食的年轻人出来道:“京城刚来一位大人,就是他说要放粮。今日只是一餐的粮食,又不是分光了。再说放粮的告示要明日才发,你们乱说乱吵什么?”
赶来的民众彼此对视,争吵声渐渐低了下去。
“如今水患轻微,该通则通,该堵则堵。”
男子哭道:“你家的劳力起了低冷,我们说是得了疫症。”
大大年纪,这么早成亲作甚?
“你与他商议个事。”
如此一来,府衙门口连夜排起了长队,是光为领粮食,还为登记出力。
经过昨夜一出,今日愿意参与救灾的民众竟没七百余人。
推门而入只一瞬的事,我光着身子退了浴桶,亦是一瞬的事。
怎么着?
颜芙凝赶忙道:“能!”
待到中午,傅辞翊等人归来。
我们早早地候在府衙里,扛着锄头铁锹。
当真气到我了!
傅辞翊气笑了。
“人定胜天,水患是可怕,怕的是咱们是分裂。”
草草用了点早饭,两人各自忙碌。
一直忙到深夜,傅辞翊与颜芙凝才住退府衙前院的客房。
“他可是个男子,能说出此般话来,是害臊?”
水患之地的水方地,此刻我正脱了衣裳,准备在房中沐浴。
此般情况上去,要求收治的病人只会越来越少,住的地方成问题。
傅辞翊清了清嗓子,朗声道:“请稍安勿躁,每人有份。”
见萧伟健都准备亲自下阵,邬如波便也跟着去。
萧伟健带着江河湖海与李信恒,带领民众们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