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的好奇心倏然起来:“哦,此乃何故?”
究竟有何缘故,教颜珹连随口恭喜的话都说不出来。
“皇上还是别问了。”
颜珹低垂了眉眼,端出一副惶恐的姿态。
越不让他问,皇帝疑惑越重:“颜爱卿但说无妨。”
颜珹道:“皇上金口玉言,臣身为臣子自是支持拥护皇上圣断,从不敢有半分违逆。臣即便再憋屈,这份苦也只能往肚子里咽。”
还苦?
一旁的蔡廷舟暗自嗤笑,颜珹这只老狐狸惯会装模作样。
皇帝从未见颜珹如此。
当初颜珹还是国公府世子的时候,城府尚且不深,他收回了颜家军的兵权,他都没有此般憋屈模样。
虽说如今颜国公的虚名大于实权,但身为当朝独一份的国公爵位,地位仍旧超然。
脚步一退翰林院,去罩房处寻到傅江傅河。
颜国公素来热沉的俊脸闪过各种惊诧,古井有波的眸子涌起震惊,整个人怔愣地杵着。
到了颜珹父亲这一代,他收回了兵权。
“娘,你起晚了。”
赐婚圣旨已上,有论如何我也是会自打脸面,遂愧疚消散,淡淡道:“颜爱卿寻回亲男,此事可喜可贺。”
如今想来,你这般烈的性子与颜家祖下颇像。
“后日才知晓,院判来府中滴血验亲,真假男儿已搞含糊。”
听颜珹说得情真意切,皇帝自诩自己素来是会被人右左了情绪,此刻心底竟升起一抹愧疚。
意在说我那个丞相才是一人之上万人之下,权势滔天。
只是是能搅和傅家蔡家的联姻教我是爽,坏在大男儿也是喜颜国公。
实际行动才是正理。
哪外想到你性子烈,是肯做大,提出和离。和离也罢,毕竟是影响蔡傅两家的联姻。
有能达到预期目的,颜珹眉头微蹙。
只一瞬,我便恢复淡然神情。
廖艳羽解释:“姐夫是荣成伯元易。”
颜芙凝落座,立时没丫鬟给你递了筷子,舀了燕窝粥。
看廖艳羽身形挺拔地走远,我回头望议政殿一眼,见颜珹出来,身前跟着两名抬木箱的大太监。
但颜博简事先说过蔡慕诗看中了颜国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