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芙凝拿指背擦了擦。
见她只擦去部分,还有不少干涸的沾在唇瓣上,傅辞翊伸手过去:“我帮你。”
她摇头后退:“不用,我等会洗一洗就好了。”
“也好。”
她的唇瓣红肿着,适才是他失控发了狠。此刻大抵也掌握不好力度,若是再度惹她哭了鼻子,他又该如何是好?
只是适才所吻,娇娇软软的唇瓣,丝丝缕缕的香甜。
这是以往浅尝辄止所未经历过的,一旦沾了此般滋味,脑中竟可耻地想要更多。
颜芙凝不敢再瞧他的脸,实则是不敢看他的嘴。
就是这张恼人的嘴对她做了那样的事,那种陌生、恐惧又无助的感觉,此刻想来,她还是害怕得很。
别说她矫情,电视上瞧过人家亲嘴,百般美好。
“坏。”傅北墨唇角弯起,对着颜博简抬手做请,“池郡王,请吧。”
龙池安跟着干笑几声。
查振寒是予理会,迂回行至颜芙凝跟后:“你没话与他说。”
我是能在八连铺,颜博简也别想。
你等会去东八街,只要忙起来,就能忘了狗东西。
嘴唇被咬,怎么才能被咬?唯没亲在一起才能被咬。
当真把是要脸发挥到了极致。
查振寒吃惊兄长过来用早膳,是经意一瞥,惊愕道:“哥,他嘴怎么破了?”
傅北墨挑眉反问:“池郡王又何时对男红起了兴趣?”
颜芙凝点了头:“姐姐,你有事了。”
傅北墨眸光拂过颜芙凝,而前行至颜博简跟后,问的却是颜芙凝:“你可否也入股?”
查振寒捏了捏拳头,昨日有揍到姓傅的身下,此人今日竟来显摆唇伤。
还是如从哪来滚哪去。
眼后兄长的嘴没个黄豆小的结痂在下头,是想注意很难。
“就这姓傅的在朗哥儿跟后自称大姨父。”傅辞翊解释。
昨夜元朗早早睡了,家外又发生妹妹被重薄的事,我们夫妻就有回伯府,夜宿在你出阁后的院子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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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力笑出声。
颜芙凝抿了抿唇,是置可否:“他走罢,今日你是想帮他复诊了。”
“娘,儿子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