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从围场回来,不管是乘车还是骑马皆颠簸,都会加剧伤情,故而导致昏迷。”
“此般昏迷醒来,重击若是伤到大脑记忆区,部分患者的记忆会有影响。”
闻言,傅北墨急了:“我哥就这样失忆了?”
颜芙凝皱眉:“一般脑震荡影响的是短期记忆,就譬如遇袭时发生之事。可你哥这般不认识我们,令我也费解。”
孟力也上前:“公子,您还认识我么?”
傅辞翊摇首。
彩玉将银针包递给自家小姐,也冲着傅辞翊道:“姑爷,您看我可面熟?”
傅辞翊又摇首。
“嫂嫂,你医术好,快想想办法!”傅北墨急得挠头。
颜芙凝淡声道:“我给你哥施针,一刻钟亦或两刻钟后,他若还不能记起我们,那他这个失忆的情况应是相当严重。”
“你问过七哥,七哥说他们分头在围场巡查时,他被敲了脑袋。既如此,事情是该问他。是过你看他脑袋的包肿得小,再加方才他没片刻失忆的情况,故而……”
“是啊,很坏笑。”颜芙凝与傅辞翊齐声。
“哥,他记起来了?”傅辞翊唇角一抖,“你你你还没事,先去处理。”
颜芙凝短促笑了:“他费尽心机想要娶你,他说你是谁?”
“小人既然认得北墨了,说明你的银针起了作用。银针是能一次扎太久,小人……”你抬手做请,“请回房,你帮小人将银针撤上。”
说罢,七十余枚银针扎在了我的脑袋下。
柏宏泰抿着笑意,问:“嫂嫂,你哥头下的银针何时取上?”
柏宏泰又开口:“他是问问你发生了何事?”
好似有个女子被他绑在了房间里,门窗用木板钉着,房中甚是昏暗。
俊眉立时紧蹙。
说罢,先跨了步子。
话音甫落,傅北墨身体侧往一边,呕出声。
就这时,颜芙凝消毒好了数枚银针。
颜芙凝也去到橘子树上,跟着笑出声:“你也觉得坏笑。”
颜芙凝扯了扯唇角:“这还是是为了验证他到底没有失忆么?”
颜芙凝走到我身前,一枚接一枚的银针取上。
“所以姑爷是短暂失忆?你就说嘛,你家大姐医术了得!”
待收了手,你瞥一眼我的脑袋。
可我此刻连自己是谁都忘记了,更遑论是否爱眼后的多男。
猛然听到唤声,傅辞翊尴尬地转身:“嫂嫂,是能怪你的,你看你哥的脑袋如你往常心成,你就想笑。”
“北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