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贝尔摩德知道自己背锅的话,估计心情很不美妙。那不是普通的水,而是加入了某种能够消融面具主要化合物的物质,她的面具成分复杂,虽说不至于百分百防水,但只是被水泼一下而已是无法造成这个现象的。
贝尔摩德待在一家五星级酒店里,经纪人的电话被她拉黑了,她坐在椅子上看着窗外的景色,只见底下的酒店大门被里三层外三层的人包围,记者也好粉丝也罢,更甚至是跟风的路人,密密麻麻的还要警察在旁边维持秩序。
她现在门都不敢开,进入酒店之后,签名都不知道给出了多少份,什么经理啊工作人员啊,以她对外的人设,无法拒绝这些人要一个签名的请求。
但就是这样才更加郁闷。她长这么大还没如此狼狈过,还有那群记者……可恶,谁怀孕了!还有什么狗屁前夫的!琴酒他配吗?!
更过分的是入江明子那个女人,竟然还发简讯过来,说什么她不会当接盘侠,肚子里那个娃肯定不是她的。
贝尔摩德:“……”我迟早要创死你这个臭女人!
她知道自己是被算计,可当时兵荒马乱的,很多东西都整不明白,更别说找出算计她的人是谁了。
她神经质的咬着指甲,杀气腾腾,发誓绝对不会放过背后之人。可一想到现在没有头绪可言,就……啊啊啊好气啊!
入江家。松田听完了萩原和快斗一人一句的炫耀自己的所得,点了点头说:“也就是说快斗你给萩易容,假装是店员,又故意泼了温亚德一脸水。而快斗你则是负责人群中起哄,才会让她被那么多人认出来还被追?”
萩原:“不单是这样,怀疑琴酒是她前夫的事情,是我造的谣。”他看起来可得意极了,鼻子都要冲天了。仿佛他做的不是造谣而是为民除害……嘛,虽然也确实是除害,贝尔摩德是真的被迫害到了。
“之前不是说要伪装成怪盗基德么?”翔一想知道他们为什么突然改变计划。
快斗摆手:“我给妈妈打了电话,毕竟要制定这种计划的话,还是得多了解她的为人比较好吧,可是妈妈她很生气,说不行。”
委屈的快斗扁着嘴角:“不行就不行咯,只能换成计划B。我原来那个计划多好啊。”
他觉得自家老妈不靠谱,不会是对贝尔摩德有什么感情吧?虽然理论上他妈妈算是对方的师母,但贝尔摩德又不是什么好人。
这样一衬托,他觉得自家老妈可能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爸爸是怪盗,妈妈也不是好东西,快斗觉得自己的家庭成分很复杂。他发自内心的说道:“幸亏我过继出去了,不然考公都难。”
松田哭笑不得的说:“首先你家人有案底和你考公没关系,顶多就是进去后出头的机会不多,会被打压。第二,醒醒,你姓黑羽!”
什么过继?梦里过的吗?!
第143章
但无论如何,松田觉得降谷他们知道这个消息肯定会很高兴。翔一道:“你俩是真的人才,这下子不单是温亚德会被流言所扰,很长一段时间光是应付记者就够焦头烂额,那个长头发的男人也不能随便外出。”
作为一个杀手,出名对琴酒而言是再坏不过的事情了。杀手要的就是低调,不引人注意,但现在恐怕不行。
翔一:“按目前情况看,那个长头发的男人估计会被调到国外去,国内已经不适合他了。”
人在社会中生活总是会留下痕迹的,何况琴酒被误会是分了一笔大财产的前夫,钱是个很敏感的词汇,前夫加上巨额财产,防不住前仆后继的人来吃瓜,说不准走在路上还会被拜金的男女搭讪。
这样的话,就连吃饭叫个外卖都不方便了。毕竟琴酒是个素人不是明星,他人只会更加无所顾忌。
快斗挺着小胸口:“一下子废掉了两个,我觉得自己值得一顿奖励。”于是他让梅子给他拿来三大盒冰激凌,三种口味,他一个人吃!
那副得意的小模样,看的翔一忍不住揉了揉他的小卷毛,然后再扯了扯自家的大卷毛,起身扶着腰去卧室:“你们先聊,我去休息一下。”
一瘸一拐的样子,背影很凄凉。萩原吞吞吐吐,有话想说,松田翻个白眼道:“小斗你来。”
快斗:“好嘞!”他对萩原说,“别在意,翔一叔叔肯定是装的,装可怜博取阵平叔叔的心疼,不过到底是怎么了?是搬运什么重物了吗?为什么是扶着腰?”
可是有梅子在,一人顶上百个大男人,翔一压根就不用拿比杯子更重的东西吧。
松田嗤笑一声,埋头喝咖啡。萩原也低头,不搭腔。
如果硬是要他们回答的话——等你长大结婚了,交过公粮后就知道为什么了。
兴许是采阳补阳这套真的有用,虽然一次□□了六次公粮,恰好昨天是yesday也交了七次,总之翔一睡得挺舒坦的。
景光和赤井就没那么舒坦了,他们像是木头人一样的坐在椅子上,觉得电视主持人说的每个字都懂,连在一起格外魔幻。
景光喝了杯水压压惊,说道:“里面是琴酒和贝尔摩德?”
赤井回忆起以前见过这二人时感受到的极强压迫感,再看看电视上鞭尸一般不听重复循环播放,还被人逐帧拉出来讲解分析的二人分头跑路的狼狈模样,想笑又有点笑不出来。
赤井:“这不会和那个房东先生有关系吧?”
景光可疑沉默了一下,说道:“不,明明是意外。如果是故意的话,那两个人不会没发现。”除非演技真的太高超。
哦,他现在怀疑那个店员是有人易容的,主持人都说了那个店员是临时工,出了这事被吓到,连夜辞职回老家……
主持人说着:【温亚德女士的前夫看起来确实不好惹,啊,也可能不是前夫,不过两人看起来很有可能是情侣关系。可怜的店员,估计是担心被报复吧,就是胆子小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