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泽南侧过头,深深地望了她一眼,道:“若雨,我不在乎。”
宁若雨皱眉:“为什么?我有什么地方值得你喜欢?”
“太多了。”杨泽南道,“也许你自己没有发现,现在的你,光芒万丈。”
宁若雨觉得自己内心深处有什么东西被触动了一下,但很快就消失了,只留下无穷无尽的空洞和失落。
“你是在浪费时间。”她的语气里满是惆怅。
“只要和你在一起,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值得的。”杨泽南声音低沉,充满磁性,仿佛有着某种魔力,让人莫名觉得心安。
宁若雨觉得手上一紧,原来是杨泽南的大手包住了她的手。
他的手心温暖,贴着她的手心,仿佛要温暖她冰冷的心。
宁若雨沉默了片刻,将手缩了回来,道:“好好开车,不然会出车祸。”
杨泽南很是无奈,但至少这次她没有表现出反感了,也算是近了一步。
这时,他怀里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他拿起来看了看,嘴角微微一笑,便挂断了电话。
“怎么不接?”宁若雨问。
杨泽南道:“我吩咐手下的人去做点事情,他们只是向我汇报,事情已经办成了。”
“什么事?”宁若雨多问了一句。
杨泽南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说:“清理一点小苍蝇,不是什么大事。”
宁若雨没有多问,而港岛的某座豪宅之中,坐在上首的中年人脸色很难看。
这座豪宅很古风,正厅有一种古代堂口的感觉,正堂上放着一把交椅,头上悬挂一面牌匾,上书三个大字:忠义堂。
下面两侧分立着一些身穿黑色唐装的男人,而那交椅上所坐的中年男人,正是那天在兰开斯特面前卑躬屈膝的人。
不过,此时的他与那天的他判若两人,俨然一个威严的强者。
“家主。”一个男人出列,眉头紧皱,开口道:“我们安排在妙法寺的人被人清理掉了。”
另一个人也道:“我安排了一个人潜伏在宁修罗所居住的别墅周围,本想以邻居的身份接近她,但今天也被人给打掉了。”
还有一个人道:“我们在沙田马场的精心布局也被人给除掉了。”
何家家主何石东勃然大怒,狠狠一拳打在扶手上,道:“你们是干什么吃的?被人轻而易举地除掉,也敢自称精心布局?”
三人都低着头,其中一人道:“家主,对方非常厉害,连我们藏得最深的人都被他们挖出来了。”
另一个道:“家主,我们怀疑……是宁修罗背后的师门动手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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