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去灶间拿肉。
傅辞翊跟着坐起,似不耐烦地动了动下颌,语含凉意:“颜芙凝你听清楚了,我摸谁,都不会摸你。”瑞凤眼凉凉地看向手腕,“此刻是谁抓着我不放?”
而方才,他伸手的目的……
傅辞翊捏了捏眉心:“你说罚作何?”
颜芙凝却是不信,但此刻确实想不到他还有什么旁的意图。
房门紧闭,令他心情复杂。
两少年齐齐点头。
“你的手已经越过分界线,你告诉我绳子散开。”颜芙凝瞪圆了杏眼,显然怒气不小,“这绳子是你扯开的吧?”
“好。”
傅北墨眨了眨眼:“嫂嫂是要哥哥砸核桃么?”
颜芙凝心慌地咽了咽口水,好怕,怎么办?
就这时,外头传来傅北墨的声音:“嫂嫂,咱们去跑操了。”
用完朝食,傅辞翊问:“核桃在何处?”
颜芙凝颔首:“那坛酒等于是他的念想了,既如此我此刻就送肉过去。”
颜芙凝笑道:“不是,我只是让你哥帮我挑几颗硬的出来。”
傅北墨的声音再度传来:“那我们去了。”
颜芙凝倏然睁眼!
“好,我挑核桃。”
留颜芙凝一人在床上发呆。
她转而一想,又不对。
如此想了,心里一阵轻松,遂下了床。
傅辞翊傻眼,他只是想摸她的脸。
言罢去柴房取了一只篮子,正是以前给傅辞翊送饭菜用的那只。
“我不管,反正你的手伸过来,便是你越界,该罚你。”
颜芙凝思忖片刻,低头瞧了瞧自己,由于侧躺着,衣襟微敞,露出一截贴身小衣。
或许真是她想多了,他真的只是撩了松开的床单罢了。
——
傅辞翊带着傅北墨、阿力与李信恒一起沿河跑操。
说话间,张开手指做了个捏碎的手势。
两少年欢天喜地地应下,各拎了一只水桶,往河边跑。
往院中走了几步,转回来,对她道:“跑操时,李信恒说起昨夜喝的酒是他父亲留下的,如今他父亲早已不在。”顿了顿,又道,“你帮我送一条肉去他家。”
傅辞翊幽幽瞥她一眼,面色不改,平静反问:“我扯绳子作甚?”
阿力:“嫂嫂,我与北墨就能帮忙,夫子要教书,这等小事咱们来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