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他清早盯着她看。
太糗了!
纯情的某人该不会有心理阴影了吧?
毕竟这血是……
她得哄哄他,顺毛捋一捋。
只是,今日怎么捋?
荷包!
对,今日就把荷包做好,在上头给他绣花。
打定主意,颜芙凝换了裤子,穿戴妥当开了门。
堂屋坐着的傅北墨见西厢房房门终于开了,小跑过来。
“哥哥说嫂嫂不舒服,让我们别吵你。嫂嫂,你这会好些了么?”
“好些了。”
颜芙凝微微笑了,前去洗漱。
待用完朝食,她将两条带血的裤子塞进木盆,端着去河边。
裤子上的血迹不便叫旁人瞧见,她将裤腿堆在上头。
她一出院子,傅北墨与孟力便跟在后头,连彩玉也跟了去。
颜芙凝扭头看他们:“你们都跟着我作甚?”
<divclass="tentadv">傅北墨:“胡家人坏,该防着!”
孟力:“对,上回就是在河边出的事,公子去学堂了,我们就该照顾好嫂嫂。”
彩玉伸手去端木盆:“姑娘要洗衣裳,喊我就成了。”
颜芙凝不肯把木盆给她:“这些我自个会洗的。”
彩玉知道自己的力气大,不敢抢,只问:“为何不要我洗?”
傅北墨笑道:“肯定是你洗得不干净。”
彩玉:“北墨公子别瞎说。”
颜芙凝轻声道:“裤子我自己洗就成了。”
彩玉往木盆里瞥了眼:“我怎么瞧着有一条裤子挺大的,不像是姑娘的。”
傅北墨好奇地凑上来,也瞧了一眼:“我知道,肯定是我哥的,自从嫂嫂来了我们家,我哥的衣裳都是嫂嫂洗的。”
颜芙凝一噎,终于道:“对,这条确实是傅辞翊的,他是我夫君嘛,他的裤子我洗就成了。”
万不能叫人知道她在他的裤子上沾了血。
遂快走几步,下了河埠头洗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