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傅江也回到了东三街。
“少夫人,京兆府已经派出两拨人,一拨去京外捉拿酒楼名义上的老板,另一拨已经去福丰酒楼张贴停业告示。”
“告示一经张贴,便有百姓来问缘故。属下趁机散布福丰酒楼建造初期害死人的消息,如此一来,此刻上京兆府告发的百姓多了不少。”
听到傅江禀告,颜芙凝颔了颔首,问他:“告发的百姓,多为什么事?”
“皆是被低价购去他们的铺子与住房,用武力手段逼迫他们签下协议。偶也有几个是家人被害致死,不得已搬了家,将地让给了酒楼。”
“如此一来,太子的罪责更大了。”
傅江又道:“确实如此,如今的情况,福丰酒楼的掌柜无法应对,百姓们义愤填膺,舆论已呈一边倒之势。”
“杨家人如何?”颜芙凝又问。
“颜三公子派人明里暗里地护着,很安全。”
“好,那我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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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经过一日,到了傍晚,发酵得愈发厉害。
幕僚寻到了太子。
“殿下,好几家酒楼也状告福丰酒楼,说用不正当手段打压他们的生意。”
太子闻言,不怒反笑:“是谁人在针对孤?”
福丰酒楼是他的一大进项来源。
当然,他还有另一桩生意。
那生意来钱更多,失去了福丰酒楼,不足以撼动他的金钱根基。
只是,谁人敢针对福丰酒楼?
幕僚道:“属下查过,杨家人如今又开了家玉器铺,在东三街那个犄角旮旯的地方,生意还成。”
“他们还有钱开玉器铺?”太子疑惑。
“该玉器铺东家不是杨家人,杨家只占了点股份。”
“东家是谁人?”
“是颜二小姐。”
太子蹙眉:“颜芙凝?”
“正是她。属下还查到,成文楼也有一半的股份是颜二小姐的。近期,福丰酒楼去偷成文楼菜谱,属下以为颜二小姐因此才来针对福丰酒楼。”
“真有意思。”太子又笑,“一个大家闺秀开酒楼,还挺会赚钱。”
“颜二小姐确实很会赚钱,东三街那等毫无人气的地方,都被她建造得有声有色。据调查,东三街整条街的铺面都在她的名下,她每个月的进项很是不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