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还意味深长地看向李谦。
在她那坦荡的目光中,李谦心里五味杂陈。
果然,阿辞还以为他骗了她。
她还在和他闹脾气。
“儿臣都要睡着了,婢女突然来禀告,说姐夫要见儿臣。
“儿臣本觉得不方便在晚上见客,但听婢女形容,姐夫当时很虚弱,胳膊上都是血……”
听到这儿,李老夫人怒声驳斥。
“你在撒谎!”
说着,她拽过李谦,“谦儿,你同皇上说,昨晚,你就是被她逼迫喝下那碗绝子药的!”
慕辞轻描淡写地说了句。
“李老夫人,你好奇怪,我逼迫了谁啊?
“姐夫流了很多血,我府上正好备着止血的草药,就让人给他熬了蕨籽药……”
说着,她言语一顿,天真地询问皇帝。
“父皇,用来止血的蕨籽药,有什么问题吗?为什么李老夫人这么生气啊。”
皇帝皱着眉头,旋即反应过来。
此蕨籽药,并非绝子药。
而后,慕辞又恍然大悟似的。
“方才听老夫人说什么断子绝孙的,难道她以为,是那种绝子药吗?怪不得她昨晚找来时,像个疯子似的吼儿臣呢。”
李老夫人没想到她会这样狡辩,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不是什么止血的蕨籽药,分明就是绝子药!皇上,安阳公主信口雌黄,她在撒谎啊!”
慕辞一脸无辜地看向皇帝。
“父皇,在您面前,儿臣是万不敢撒谎的。
“不信的话,您可以问姐夫,听听他怎么说。
“他总不会帮着儿臣撒谎吧,毕竟,那位可是他的祖母,他一定会选择站在她那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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