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玉锦说道:“沈大人,郭全顺有杀人动机、教梭杀人这个罪名是成立的!”
郭全顺大叫着不承认:“不,人不是我杀,凭什么治我的罪!”
童玉锦冷冷说道:“凭律法条例,凭在你当铺搜到倪氏财产,你还有话要说吗?”
“你说当铺里的东西是我的就是我的了!”
童玉锦转头问向胖掌柜:“苏掌柜,你有何话可说?”
胖掌柜却问道:“我实话实说是不是能减轻罪名?”
童玉锦点头笑道:“律法有这一条,犯人认罪态度好,可以按律减!”
“好,我说,”胖掌柜听到这话,一语一实说出了真相:“找人勾搭倪氏是我们东家郭全顺让我这么做的,从布置到以为成事化了近三年时间。”
门口的民众听到后,都捂着嘴惊呆了,太可怕了,为了别人的财产竟能谋化三年,太不可思议了。
“不,你胡说,你自己干的事,别赖在我头上!”郭全顺大声叫闹着。
童玉锦笑道,“郭全顺,从死者何文浦手中得到的财产,其中一些东西已经脱手,银子都入你腰包了,你还说赖你,你把谁当傻子呢?”
“凭什么说银子进我腰包了!”
童玉锦拿出一个手工订的账本,对沈大人说道,“夏候爷动用了禁军查到了赃物的来龙去脉,还请沈大人验看,各位大人还可以看看!”
其实不是禁军,而是皇上的龙行卫,不过龙行卫是一个神秘的存在,不便公诸于世,童玉锦只得如此说了。
公堂上来的大人们几乎都传阅了账本,那真是来龙去脉清清楚楚,由不得人辨驳。
在大人们传阅账本时,何氏急了,她顾不得害怕,大叫,“那我家夫君是何人下得的毒手啊!”
是啊,既然酒保没来得下手,那是何人下了手?
徐梁益见此,连忙大声呼道,“肯定是倪氏,肯定是她!”
童玉锦看了一眼徐梁益后,看向倪氏:“倪氏,你有何话可说?”
“奴家没有杀人!”倪氏全身伏地,趴在地上说道。
童玉锦看着镇定自若的倪氏,低头看着她并没有问话。
公堂之上,所有的大人看着童玉锦低头看人而并不问话,都觉得有些奇怪,相互看了看后,都把目光转向夏琰。
夏琰仍然一丝不苟的端坐在沈大人左手边,沈大人右手边的樊大人和左大人都歪头看向他,樊大人开口说道:“夏候爷要不这案子押后再审?”
听到声音的夏琰没有转头回攀大人的话,也没有看向童玉锦,他垂着眼,一动不动。
赵之仪坐在左侧边,和二位王爷坐在一道,二位王爷转头小声问道,“看来今天审不出来了?”
门口围观的群众见公堂上一时之间竟没了声音,个个觉得奇怪,怎么回事?
最无聊的便是卫国公,他出口了,讥笑的语气,是个人都能听出来,“童讼师你为何不问话?”
盯着倪氏的童玉锦抬起头来看向卫国公,微微一笑,“我正想问,这位大人还请稍安勿燥!”
“稍安……你大胆……”卫国公被人堵闭嘴,脑休成怒,出口就要喝人。
童玉锦微笑着提醒:“大人,这是公堂!”
卫国公这才意识到这是公堂,转头看向其他人,见所有人都看向,尴尬的消停了。
童玉锦转身对沈大人说道,“沈大人,可否把那天晚上吃酒的所有人都叫到公堂之上?”
沈大人不明所以,但还是准了,“准!”
徐梁益悄悄看了一眼童玉锦,把人都叫来,不知她意欲何为?
倪氏伏地的头见童玉锦不再盯她了,稍稍离开了地面。
公堂之外,谁家的仆从在悄悄的传话,最后一个传话之人到了离衙门最近的酒楼三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