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鸳怎么也没想的自己会有用脑袋砸人的一天,她郁闷地用额头抵着男人胸膛。
不准在外头叫。
武子虎点点头,可一开口,媳妇儿。
文鸳不想给人看笑话,顶着自暴自弃的心情猛地撤出手,拽住男人衣襟,你给我过来。
躲开一众好事的,二人寻了个偏僻的客室。
媳妇儿。武子虎发觉房内有张床,是要看大
不要跟我提大这个字,文鸳两手扯他脸,恨不得把面瘫木头揉搓点表情出来,我不是你媳妇儿。
小鸳鸯。武子虎从善如流改口。
不得不说,小鸳鸯的确很亲昵,很得文鸳喜欢,如果男人的手没有趁机摸进她衣服里的话。
许是幼时被母亲遗弃的经历,在触摸到女子胸前的绵软后,武子虎内心深处有种压抑的欲望被点燃了,一有机会就要去摸上几下,揉揉,捏捏。
别动手动脚,自己没有啊。文鸳赌气般拍他胸膛。
男人块头高大,胸肌健硕,冬日也穿着薄薄的衣衫,勒出雄伟身姿,宽肩劲腰,多少侍女见之倾心脸红。
嘴上叫我媳妇儿,自己不守夫道,穿这么少,想勾引谁?
女人一说,武子虎随她话思忖,握着乳儿仔细丈量、比划。
片刻后,一本正经得出结论
甘拜下风。
文鸳忍着想打人的冲动,以及某种难以启齿的,嘀咕道,不准摸了。
为什么?武子虎施力,将人欺压上门板,小鸳鸯也可以摸我的。
就是不想摸你的啊,文鸳日渐羞愤。
我们不合适。她尝试商量,你太嗯,太大了
大吗?武子虎歪过脑袋,反问。
大。文鸳小幅度点头,被迫承认男子胯下物什太大这件事实属丢人。
不喜欢大的?
喜欢小的?
根本沟通不了,文鸳一个脑袋两个大,终于明白什么叫对牛弹琴。
见人不说话,武师傅以为她真是喜欢小的,当即微愠,我小不了,你不准想。
小鸳鸯只可以是他的媳妇儿,喜欢他。
受用男人时不时流露出的强势宣言,文鸳妥协一步,我没说喜欢小的。
嗯。刚刚炸起的毛被捋顺,武子虎颔首,你喜欢大的,我这么大的。
不敢喜欢,不敢喜欢,要死人的,文鸳哆哆嗦嗦,决定换个方式。
其实,是我太小了。她嘴快,未加熟虑,话出口才发觉根本比说男人大还要羞耻上万倍,连忙否认,不是,不是。
小吗武子虎精准听了自己想听的部分,量量?
量什么,怎么量,接连的疑问扑面。
文鸳茫然之际,顺着男人目光看向窗边桌案,上头有从前屋主人留下的一柄短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