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杳瞥了瞥桌上的鱼生,又煞有其事道:“近来老是就容易犯恶,是越发不敢闻这些东西了。还是快把它撤走吧。”
苏槐道:“你不是说你不容易有吗?”
陆杳道:“那也架不住相爷厉害啊。”
说着她又干呕了两下。
苏槐这才对院里的嬷嬷道:“把鱼生撤走,换些其他的膳食来。”
嬷嬷一声不吭地进屋拿走。
随后墨大夫来府,直接被领到陆杳的院子里来,还嘀咕道:“相爷这是换院子住了?还真是,家里大院子多就是不得了,今儿换这处,明儿换那处。”
随从在前走着,没答应,墨大夫自顾自地吐槽完又总结道:“不过你们相爷高兴就好。”
结果一进门看见陆杳,墨大夫恍然道:“原来是陆姑娘在这里啊。你们俩谁不好呢?”
苏槐道:“她心头犯恶,你来给她看看。”
墨大夫一听,不由得瞧了陆杳一眼,道:“陆姑娘这是有了?”
陆杳道:“就是有些症状,我哪里知道。”
墨大夫连忙上前放下药箱,取出脉枕,请陆杳伸手,边感慨道:“还是相爷厉害,就算相爷身上的毒找不到人解,能留下个苗子也是好的。”
然后他给陆杳把脉,换了几次手指,把了好一会儿。
苏槐问:“一个喜脉你需要把这么久吗?”
墨大夫表示:一个喜脉他把不了很久,关键是他把来把去都没找到喜脉啊!
墨大夫就只好道:“陆姑娘这不是喜脉。”
陆杳道:“不会诊错吧,这几日天气热起来我确实动不动就头晕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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