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得及。”他贴在她后背,声音里尽是温柔的笑意,身体却凶狠地顶上来,“我给你洗。从现在起你不用动,只管放松地享受就行。”
说完托起她,让她像树袋熊一样把双腿盘在他腰间。小穗绷着身子向上缩,踢着腿,死不肯往下坐。
他抱着她猛一掂,小穗吓得“啊”一声,紧搂住他的脖子。被他顺势按住后脑,衔住双唇重重的咬进来。
接下来的过程完全由他代劳,她被架起,压在坚硬的大理石上,半身悬空的随他游游荡荡。水汽弥漫之中,小穗情不自禁地紧闭双眼,眼睫抖得像狂风中的树叶。而他从她胸前抬起头,用力在她唇上吻了一下,进而目光向下,牢牢地盯住不放……
清晨时分,小穗趴在床沿将醒未醒,被他从身后按住,两个人又胡混了一场。
床头日历上空白了许多天,她一会儿起床要记得给它多画几个圈补上。
不为别的,她实在缓不过来的散架,万一他今晚饿虎扑食,小穗一定要申请休战。
等小穗洗漱完毕出来客厅,两个中介小哥收好签字的文件正要走,和周望川在门口说了会儿话。
“真要卖房子?”人走了,小穗问,环顾一圈很是不舍。
两个人和好了,那卖房一定不是为她,是她当时气急攻心想左了。同一屋檐下住了这么久,她习惯了隔壁一墙之隔就是他,想起来都觉得心安。
周望川说:“是,手头活钱不多,我需要变现一部分。”
“至于到变卖财产的地步吗?”小穗神色紧张,脑子中一下涌出许多不好的联想。
不怪她,刚听中介的意思,房子挂了一段日子反响平平,劝他降价试试。个把万不顶事,至少低于市场价几十万,而他爽快地答应了。
“趁着年底,买房看房的人多。”最近国家的限购政策调整频繁,明年还不知是什么光景。
“你不是还有别的房子,干嘛卖这套?”
“一起卖,不止这一套。”
小穗瞪圆了眼珠子,小叠步地疾走过来,满是忧虑的表情夸张到周望川不忍心看。她见不得他落魄,而今他——简直快要砸锅卖铁了。
“缺口那么大吗?”
“是缺不少。”
“你那些流动资产呢,股票、理财、存款,不够吗?”
“上个月就卖了。不够。”
周望川越说得粗枝大叶,小穗越坐实他陷入了空前的财务危机。心里一慌,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的追问。
“出什么事了,是哪个投资项目出问题了吗?”她想得很悲观,“失败了,赔光了?还要你倒贴进去还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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