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有什么证据?&rdo;
&ldo;我,&rdo;她说,&ldo;我可以出面指认。&rdo;
&ldo;他如今应该安排好不在场证明了。&rdo;他柔情款款地把她颊上的发丝拨开,&ldo;我们必须设计,引诱克鲁先生现出原形。&rdo;
这回换罗莎叹了口气,&ldo;我们都只是在瞎猜,黑尔。克鲁先生可以把盗猎人餐厅发生的事撇得一干二净。海斯先生喜欢自以为是,让人以为他见多识广,那使他觉得自己高人一等。&rdo;
&ldo;不过也只有他的说辞最合理。&rdo;他摸着下巴,虽然心头仍有疑虑,仍挤出充满信心的笑容,朝她笑了笑,&ldo;我的鼻头在痒。那一向是个好兆头。&rdo;
&ldo;什么好兆头?&rdo;
&ldo;我进行的方向正确。&rdo;
&ldo;如果你错了,盗猎人餐厅也要拱手让人了。&rdo;
&ldo;反正我迟早得卖掉它。&rdo;他的手指在仪表板上敲打着。&ldo;走吧,&rdo;他突然说,&ldo;我们到市中心去。贝尔街与道林顿街平行。我们先到最近的电话亭打电话。沿路留意一下贩卖电子器材的店家。&rdo;
&ldo;做什么?&rdo;
&ldo;你马上就知道了。&rdo;
他打电话到道林顿分局找乔夫&iddot;瓦特。&ldo;是我,黑尔。&rdo;他先默不作声,听对方怒气冲冲地臭骂了他一顿,然后再插嘴。&ldo;少说几句吧。我正在设法解决,不过我需要你的帮忙。你手边有没有贝尔街的stc保全公司的资料?不要,我不挂断等着。&rdo;他把话筒夹在下颚,拿出一本笔记簿。&ldo;好。姓海斯。陆军退役。身家清白,没有前科。你确定吗?好。你能否在半小时后在那边和我碰面。&rdo;电话另一头又传来一顿唠叨。&ldo;就看在老交情的分上,行吗?不会,你这个老浑蛋,我才不在乎你还在拉肚子。至少,你欠我莎莉这份人情。半小时。&rdo;他把电话挂上。
罗莎装做漠不关心地看着她的指甲。&ldo;谁是莎莉?&rdo;她问。
&ldo;我前妻。&rdo;
&ldo;你为什么说,他欠你莎莉这份人情?&rdo;
&ldo;他和她结婚了。&rdo;
&ldo;天啊!&rdo;她没料到会有这种事。
他望着她满脸诧异的表情笑了笑。&ldo;其实他是帮了我一个大忙,但他自己不知道。他还以为我是因此愤而离职的。他的道德感很重,遇上这种情况,正好可以利用他的良心不安。&rdo;
&ldo;太残忍了。&rdo;
他扬起一条眉毛。&ldo;当时我也受过伤害。&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