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图执笔回信,打算只摆“家宴”,仅请一些亲朋相聚,不举办更高规格的“凝婴大典”。
一者。
凝婴大典费时费力,若要举办的话,少说也得提前半年通知他派参加。
而这,明显与他节省时间的想法相悖。
二者。
裂空雕只是妖兽,又非喜好奢华场面之人。为其举办凝婴大典,不亚于对牛弹琴。
与其为其举办凝婴大典,还不如……专门针对裂空雕的爱好,犒赏一二。
想及此,卫图微挑眉宇,在家宴的名单上,添上了“御兽宗南紫”五个大字,并特意给这位故友写了一封小信。
……
家宴的时间,卫图定在两个月后,主持之人,他仍交给了自己的一对儿女,以及女管家“颜玉”。
很快,一封封邀请函,便从神师府而出,下发到了应鼎部的各洞府,以及与卫图相较不错的各派修士手中。
自然,这些各派修士便包括卫图的故友——“司徒友”。
司徒友来不来是自个的事,但他表面工作,还是做到位。
“司徒友退位,自锁门内?”
这时,闭关许久的卫图,才知道了司徒友的一手消息,他讶然失神了好一会。
田秋云“壮烈牺牲”后,他能看出来,司徒友的眸含血泪、一日白发是其刻意用法力催生,故意演的。
按理说,其若演,就会演一辈子……
“人心难测。”
卫图摇头,不再多想这一件事。
……
两個月后。
为庆祝裂空雕突破的“家宴”如期举办,地点设在卫图的神师府内。
“凝月宫曹宫主,到!”
典礼开始,门外的执事刚站不久,便看到了从云端而来的凝月宫云撵,以及撵前打着曹宓姓名、身份的官衔牌,他不敢迟疑,当即开始唱名道。
“曹宓?又是曹宓?”
“这个曹宫主,和卫道友很是亲近啊。”
都隆神师和鹤地神师笑呵呵的交流道,二人皆认为,卫图和曹宓的交情,已经接近于“道侣”这一级别了。
他们很乐意看见这一件事的发生。
一旦卫图迎娶曹宓,凝月宫的基业,也就大半落在应鼎部手上了。
“卫道兄。”
曹宓从云撵飞身而出,玉步款款的走到了殿内,对坐在上首处的卫图施了一礼。
不过,当她目光一移,看到与卫图并席而坐的“裂空雕”时,顿了顿声,有点不知道该怎么打招呼了。
作为义社修士,她对裂空雕并不陌生。
而且还摸过几次。
只是,今非昔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