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起云坐忘这么久,说话都变得需要参悟了。
我想了很久,这句话什么意思,他是想说:他并非囹于七情六欲,而是囹于我这个人?
表白能不能直接一点啊?
在我身体反应很激烈的时候,他微微停下让我平复心情和呼吸。
没有像以前那样不管不顾的让我脑子缺氧得快要晕死过去。
这家伙我怀疑他跟我哥有内幕交易!
难道他真的去找我哥的医书看了?
还是跟我哥两人在我不知道的时候“促膝长谈”了,我感觉他现在好像比以前游刃
有余多了!
他看着我忿忿的表情,低声闷笑道:“怎么?让你稍微喘口气,还有意见?”
那你退出去啊!还在这里慢慢厮磨,简直要命!
他伸手帮我摘下头发上沾着的花瓣,亲吻胸前那朵血咒的痕迹,他顿了一下,突然
问道:“那两个小东西呢?”
啊?
我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他说幽南和于归。
“你你就不能好好的说他俩的名字啊?”我哭笑不得。
他微笑着说:“怎么没有好好说?你让我取名的时候,我可是很认真说的。”
之子于归,幽幽南山。
“啊那那之后嗯、之后你不打算、好好叫他们啊”
我被他的动作弄得话都讲不清,这家伙真恶劣恶劣得我没脾气。
他笑了笑:“他们现在就是小东西,长大了再叫名字。”
我发现他对“小东西”这三个字情有独钟,好像这样的叫法最能体现他的心情。
他的心态确实有些不一样了,好像坐忘之后,他变得更加沉静而豁达。
“啊你又咬我!”他怎么专门挑敏感的地方咬啊!
“谁让你这么甜,不服气,你可以向我讨回来。”
“怎么讨回来?咬你么?”
“当然,随你咬。”他眼中的笑意带着毫不掩饰的得意。
是很得意吧?
一个原本是祭品的人,居然会爱上他,愿意敞开身体、愿意孕育血脉、愿意奉献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