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因为新得了一个长得与景琅公主有几分相似的大美人,导致那些乌蒙侍卫“玩”得太累,清晨换班的时候,从里面走出来的两名侍卫不断打呵欠,没什么精神。
准备去歇息的两名同伴见他们这样,都取笑:“玩成这样,那妞还活着不?”
“活是活着,但跟死也差不多了,你们两个再上的话,估计就直接玩死了。”
“那样还有什么好玩的?算了,还是玩活的比较好。”
几个人嘻嘻哈哈着,完成了换岗。
打扮成宫女、匆匆从他们附近走过去的景琅听到这样的对话,心头又升起强烈的杀意,但她还是不动声色,走远后就钻进路边的树丛里,躲起来。
没过多久,一名太监匆匆经过,准备去朝华宫伺候皇上。
忽然,路边有什么亮闪闪的东西映入他的眼帘。
他转头,定睛一看,哇,路边的草丛里竟然散落着数块金子,每一块都黄澄澄、金灿灿的,实在不像是假货。
有金子当然要捡,而且最好不能让别人知道。
他左右看看,很好,逻辑的侍卫离他有点远。
他弯腰,窜进草丛里,飞的捡金子,不知不觉间就偏离了路口数丈。
在他弯腰捡起最大的一块金子时,景琅无声无息的从大树后面冒出来,举起手臂粗的木棍,狠狠的往其脑袋砸下去。
太监哼都没哼一声就一命呜呼。
景琅将木棒丢进附近的池塘里,潜回来,拖着太监的尸体往朝华宫的方向靠近。
这个时节正是晴州一年中最冷的时候,如果没有要紧的事情,宫里上上下下都会窝在温暖的屋子里,不会轻易出门,特别是在这种将亮未亮的时间段,更是行人稀少且来去匆匆,正是杀人的好时间。
到达离朝华宫最近的隐蔽点后,景琅将一封信塞进太监的胸口,耐心的盯着朝华宫大门前的两名侍卫。
此时天色已经大亮,宫人出没频繁,但没有人愿意靠近朝华宫,景琅的处境还算安全。
终于,有一名侍卫跑去上茅厕了,景琅又悄悄的将尸体拖到路边,而后捡起一颗石头,用力朝剩下的那名侍卫砸过去,接着撒腿就跑,躲进树从深处。
她对这一带的环境太熟悉,加上天气阴暗,她便占了天时地利,绝非初来乍到、目中无人的乌蒙侍卫可比,她若是要跟对方玩捉迷藏,对方休想现她。
“什么人敢砸老子?”那名侍卫冲过来,一眼就现了地上的尸体。
尸体的后脑被砸得脑浆都露出来了,脸上还被凝固的鲜血糊住,根本看不清面容,但看穿着打扮,分明就是一个有点地位的太监。
而太监的胸口,还露出半封染血的信件。
怎么又是鬼鬼祟祟的信件?
这名侍卫简直要骂娘了,什么人三天两头的往朝华宫丢信件呢,他家主子看起来很像读书人吗?
恼火归恼火,侍卫还是粗鲁的抽出那封信。
信封上面,显然写着“乌鲁收”。
他皱眉,果然又是写给殿下的,该不会又是在耍殿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