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点小变故,在姒琅赢得了时间。
姒琅带着一号等人窜进一间宅子里,而后对一号道:“你带夜枭躲到后面去,我在这里接应其他人。”
这是一间两进的宅子,她之前逛了一圈,确定住的人并不多,而且屋里的人肯定都跑出去看热闹了,就后院的厨房里有一名下人在收拾东西,她已经将那名下人打晕和绑起来。
她躲在大门后面,密切观察着外面的一举一动。
很快,二号来了,小仇来了,还有其他人也来了,一个又一个的隐在黑暗里闪进来,再找地方躲好。
外面,酒楼上,又经过了一番忙碌之后,三个孩子终于成功的被救下来。
禁军们马上就追问那三个小孩:“你们怎么会在屋顶上?把你们带走的坏人呢?”
三个孩子早就吓坏了,获救之后继续哭,还喊着“爹”“娘”,哭得眼泪鼻涕糊成一团,哪里会去回答禁军的问题。
禁军小头目看着这乱七八糟的情形,下令:“所有人都回去,该进屋的进屋,该守街的守街,这桩案子明日再继续调查。”
忙了一天,所有人也都累了,当下众人各自散开,各回各处。
在姒琅所躲避的那间宅子里,一家三口看完了热闹,走进大门,关上。
“呼,也不知道封锁什么时候才结束,老是这样不做生意的话,损失也太大了……”
姒琅和手下从黑暗中冒出来,手刀一砍,一家三口就晕了过去。
姒琅让人将这一家三口关进一间房间里软禁起来,就这样暂时住下来。
这间宅子已经被彻底搜查过了,只要不闹出什么事,就不会再有禁军来搜索,而且,禁军恨不得所有人都待在屋子里整日不出来,所以,她就算终日紧闭门窗,足不出户,也不会有人起疑。
一夜,过去了。
次日,禁军继续挨家挨户的搜查,当然也搜查到了姒琅之前所住的宅子,那间宅子里还有姒琅的人在住着。这些人全是男人,没有一个长得像姒琅,还持有外地官府开具的经商证明、在京城的房契和地契等,屋子里也没有任何可疑物品,禁军细细搜查过后,在宅子大门上贴上一张印有禁军副帅私人印章的纸符,表示这间屋子已经被搜过、没有问题。
姒琅收到消息后,心里松了一口气,她算是暂时躲过了这一劫,但是,她仍然得耐心等到禁军解除封锁为止。
而在街口的驸马府里,神机营和衙役没能从那三个孩子的嘴里问出任何线索。
那三个孩子在经过大人们的耐心诱导后,说来说去就是一句话:“我们睡醒之后,就现自己被丢在高高的屋顶上,吓死了,呜呜呜……”
如果之前的驸马夫妻被杀案、宰相府受袭案一样,他们的短暂失踪案又成了悬案。
当然,这一切都是姒琅安排小少爷和小仇干下的案子,包括去营救三个孩子的禁军屡屡在屋顶上摔倒、掉下来等等,都是计划之中的事情。
“我的公主一定还躲在这条街上。”深夜,一名白衣飘飘、飘逸出尘的男子站在酒楼的屋顶上,盯着八里长街,微笑,“那三个孩子绝对不会无缘无故的失踪和出现,这一定是我的公主在利用那三个孩子制造混乱和转移藏身之处,我会找到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