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过往的推理之中,犯罪成员2号大概率是L市本地人,且与犯罪首领是拥有长久情谊的老朋友。
这样的一种原始情谊,也说明犯罪成员2号可能就是L市土生土长的本地人。
犯罪集团之内的组织成员,若是他们的生活特性具备趋同性,那么犯罪成员2号就是一个资产丰厚,但是生活却异常简约的城市土著。
这样的整体特性,似乎也能够进一步的缩小对于犯罪成员2号的检索范围。
继续往下翻看,张云住所各个房间之中的整体布局也全都展现在第五正的面前,在其中的一间卧室之中,安放着很多铺着防尘布的家具。
这些摆设最终确定,基本上都是张云当初结婚时使用的,如今全都被摆放在同一间房间之中,似乎也证明了张云心态上的那种变化。
不过,当第五正仔细的查看了一下房间内的整体布局之后,他对此也有了一个全新的认知。
这个房间,应该是张云为自己的妻子朱怡彤所预留的房间,防尘布的作用,也是为了便于朱怡彤在回来之后,能够直接使用这些家具。
只是由于朱怡彤的常年不归,这间房间便呈现出了一种半荒废的状态。
或许,张云在最开始的时候还会时不时的打扫一下这间房子里面的灰尘,但久而久之,心中的绝望和无感便让此处变为了一处死地。
那么,反过来说,张云将家中所有的昂贵家具全都放在朱怡彤的房间之中,这种因为刻意安排而呈现出来的清贫局面,还能够说明张云内心的那种超道德表现吗?
仔细的想了想,第五正觉得还是有可能的。
朱怡彤代表着张云对于婚姻和家庭的一种美好幻想,当这种幻想随着朱怡彤的长久离开,便已经趋于破灭了。
他将结婚时所有的昂贵家具全部归置到朱怡彤的房间之中,这就是对婚姻幻觉破灭的一种偿还与划清界限。
在这样的一种事实基础之上,犯罪集团再次给张云追加了一个全新的心理层面解脱,这样的超道德心理寄托,让张云生出了一种安贫乐道的超道德想法。
当他的这种想法和他本身的生活刚好契合在一起的时候,这样的一种想法便会被进一步的强化。
这或许就能够进一步的解释,为什么朱怡彤的房间从此再也没有被打扫过的原因所在。
当张云本身的生活对他的超道德表现产生一定原生影响的时候,那么在张云身上所表现出来的简约清贫的风格,真的能够被同质化到犯罪成员2号的身上吗?
再次面临此种问题的质问,第五正不由得想起之前自己对于犯罪首领的一段心理侧写。
虽然他很有钱,但由于他自认为的高道德性,所以一些浮夸的作风不会在他的身上存在。
考虑到犯罪成员2号与犯罪后领是志同道合的老朋友,那么张云、犯罪成员2号,犯罪首领,这三者的生活方式应该具备某种程度上的趋同性。
也就是说,犯罪成员2号具备这样的趋同可能性,但是其他的犯罪成员却要存疑。
但不管怎样,能够确定犯罪成员2号的更多标签特性,也是一种良性的信息获取。
仔细的审阅了一遍张云住所的整体特性,第五正便开始更为详细的查看张云的一些私人物品。
住所的整体风格可以一定程度上的体现张云的思想特性,其生活的细节特征,则能够发现一些难以被隐藏的连带细节。
慢慢的翻了几张,第五正的注意力便集中在了一**身卡上面。
这是一张B市本地的健身房会员卡,观察卡片上的磨损程度,不难想象这张卡片的存在时间之长。
拥有的时间越长,说明张云曾经在这家健身房活动的次数也就越多。
张云和朱怡彤是闪婚,结婚的目的也仅仅是为了完成结婚的目的,然后生下一个孩子。
虽然张云对于婚姻是拥有一定的向往性和幻想性的,但这样的婚姻关系,是不会让张云生出健身这样的念头的。
毕竟健身的目的性,就是为了增强自己身材的美好程度,以便更能够取悦自己的另一半。
张云不管是在吸引女伴还是取悦女伴方面,都是没有任何压力的,所以他根本就没有健身的原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