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想到过了一个晚上,师傅的态度直接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说这个案子上面有人盯着,要调动一切力量,尽快查清楚真相。
高卓于是一大早就给鹿霜打了电话,约好了在国道的分岔路口见。
鹿霜收拾好一切,按捺好自己心里隐隐的激动,开车和他们汇合。
一辆警车,四个警察,跟在鹿霜后面一路盘旋上山。
到了那被铁丝网围着的活动板房前,鹿霜四处打量了一下,与之前没什么变化,应该没人来过。
“鹿场主,这里你之前来过吗?”聂成仁问她。
“来过一次,就是听说他们罢工的那一天,过来的时候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就有一个小伙子在急急忙忙地收拾行李,什么也没来得及说,就跑了。”
聂成仁点了点头,没怀疑她说的话:“这个施工队确实透着些古怪,大家都警觉点,翻找仔细点,有什么情况立马报告!”
几个人进去翻箱倒柜,鹿霜则跟在高卓后边,也不动手,就假装什么也不知情,懵懂地看着。
对比之下,警察们的动作确实要麻利得多,对于各种物品的性能,也更为了解。
聂成仁看着那一箱的卷烟纸和注射器,眉头紧皱在一起。
一个施工队,搞这些东西干什么?
常用的生活用品都还在,他们这么着急地撤离,是为了什么?
看着满地的狼藉,聂成仁压低了声音:“把这周围都给我一寸一寸地搜清楚,这个施工队太古怪了。”
其他三人散到外围,聂成仁又开始和鹿霜搭话:“鹿场主,你说你们之前和这个施工队起过冲突,能再详细描述一下吗?”
鹿霜点了点头,慢条斯理地开口。
“最开始是我们防火队的队员碰到他们抽烟,全面禁止明火是我们林场的规矩,但想着他们初来乍到,也就是教育了一下。
过了没多久,他们更过分了,竟然有人直接在林场里烧纸,您知道的,这天干物燥的,随便一个纸扉,就能引起火灾。
我们防火队找上门,他们却态度极差,双方就起了冲突。后来我说要报警,他们的项目经理才缓缓出来,也是个和稀泥的人,但听到我拿项目做威胁,他才不情愿地屈服,叫那个烧纸的小伙子出来道歉。
说来也奇怪,他们那些工人好像很怕这个经理,那么多人呢,经理直接就动手,整得人家好没面子。
再后来就是说他们施工队内部打架了,领头的就是烧纸的小伙子和经理的小舅子,之前我见到的时候,这个小舅子还一直帮对方说话,不知道怎么过了几天,双方就打起来了。
最后他们一言不发就全部跑了,修了一半的路就扔在这里,全是烂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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