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最后两句话,苏瑞禾霎时心慌得厉害。
她一直以为,她在傅景洲心里是不一样的……
短暂的惊愕之后,她快速回神,
来的时候那副仿佛全天下都欠她的那种抓奸表情,此刻全部散去。
她快速转变神色,换成了以往那种楚楚可怜的面孔。
“景洲哥哥,我只是太生气了,”
她看了眼他手中的戒指,咬了咬娇艳欲滴的唇。
“堂姐用这枚戒指羞辱我,更折辱景洲哥哥你,她说你和这枚戒指一样,都是她不要的垃圾,我一时气不过,才找来跟景洲哥哥诉委屈。”
苏瑞禾仗着傅景洲和苏宛辞现在的关系正值冰点,便将所有的责任全部推脱到了苏宛辞身上。
她本以为傅景洲动怒的对象会转变成苏宛辞,却没想到,他像是没听到似的,指着门口,对她下了逐客令,
“出去!”
苏瑞禾想服软哄好傅景洲,但他现在连看她一眼都不愿,她再待在这里只会适得其反。
苏瑞禾离开后,傅景洲看着手中的戒指,将邢航喊了进来。
“拿去洗干净。”
邢航连忙将戒指接了过来。
他低头看了眼戒指的款式,顿时想起来了这戒指的来历。
邢航并没有马上离开,踌躇说了句:
“傅总,我觉得瑞禾小姐和苏医生差的不是一点半点,您如果只是因为上一辈的恩怨而造成和苏医生之间的遗憾,着实不太值。”
邢航说完,便低下了头。
他只是一个属下,本不该多嘴。
今天说这一句,也是实在看不惯苏瑞禾这种无脑花瓶的做派。
傅景洲并没有责怪邢航。
他坐在转椅中,看着之前装戒指的丝绒盒,好一会儿,才对邢航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