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呢?”
“难到出事了?”
山民们正在议论。
两辆卡车疾驰而来。
从卡车上跳下来的卫兵,把皮货铺围了个水泄不通。
阳光洒在卫兵的武器上,泛起的点点寒光。
即使最勇敢的山民,也不得不后退到五米之外,面带敬畏。
老猫还是没有领导的风度,一马当先,大步冲到卫士跟前。
敬了一个礼:“同志,我是调查组的组长。”
“组长同志,你好,我们是武装部的。”那两位卫士还了个礼。
“情况怎么样?”
“我们刚才已经搜索了大堂,并没有发现刘春景的影子。
现在队长正带人搜索后面的几件房屋。”
话音未落,铺子后面传来一阵惊呼声。
老猫脸色一变,踹开木栅门,冲了进去。
老黑,老刀还有燕子紧随其后。
等李爱国进到铺子面,差点被迎面扑来的潮湿和腐朽的皮子味道熏晕过去。
捂住鼻子,借助窗户外透进来的微光四处打量。
铺子的抹灰墙壁被岁月染成了深深的褐色,上面挂着各种皮货,从珍稀的裘皮到大块的皮革,排列整齐,层次分明。
铺子分为两部分,前面是大堂,左边靠墙有一边通道。
通道的那头传来一阵琐碎的脚步声。
李爱国抽出手枪,绕过凌乱的货物穿过通道,冲到了铺子后面。
后面是两间土坯屋子,看上去应该是老板的住处。
有两个地方上的同志守在门口,他们的脸色都比较难看。
难得章烈死了?
李爱国刚要推门进去。
“太特么的恶心了!”
燕子捂着眼睛从屋内冲出来,很少见的爆出一句粗口。
恶心?
李爱国神情一凛,大步冲进去。
屋内,老猫,老刀和老黑,还有地方上的两位同志,都围着一张床,一言不发。
当李爱国看清楚床上的情形时,忍不住捏了捏眉心,手上的枪也插回到了腰间。
床上。
一个年轻男子,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已经没了气息。
从年纪和男子虎口上的老茧判断,这男子应该就是章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