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窝囊废,呸!”
“金鱼应该是个假哑巴。”
遮掩窗户的旧报纸被微风掀开,李爱国见她挡着张思维的视线,往搪瓷缸子添加了一些白色粉末,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抄起挂在车子把上的斗笠帽戴在头上,从腰间取出一根旱烟袋,斜靠在墙角上。
大街上人多,自行车也多,倒是不担心被发现。
那件事很简单。
张思维啐口吐沫,重新挎上自行车。
“你先歇会,我给你倒一杯茶。”
调查小组再次让李爱国见识到了什么叫做效率。
在李爱国的建议下,五人小组决定分成四组,采取交叉跟踪的方式,以避免被麻雀识破。
李爱国猛地捏住车子闸,挥了挥手:“她停下了。”
要是开车跟踪,很可能会引起麻雀的注意。
远方表哥的行为,跟那些迪特,实在是太像了。
老黑顿时来了精神:“咱们可以将他布控起来。”
李爱国刚准备进屋,老同志又掏出一摞粮票:“这是我们当地的粮票,一共五十斤,如果不够用的话,过阵子我会再给你们送。”
“这是你们的证件,虽然张家庄村委会的同志不可能会来调查你们,但是我建议您还是背熟了。”
说是小村子,其实这里已经跟县城连在了一块,
房屋都是逼仄低矮的土坯房屋,有些人家还在房屋之间搭盖了棚屋。
还是按照章晓丽之前告诉他的办法,突然捏住了车子闸,从自行车上跳下来靠在路边,装作自行车坏了的样子。
“不是东西。”老同志从从身后拉出了一位老大娘。
因为道路狭窄,路上行人稀少,李爱国为了避免被发现,拉开了跟章晓丽之间的距离。
金鱼自认为还是自由的。
“那是当然。”张思维志得意满。
今年五十岁,原籍已经不可考了。
“同志,这里以后就是你们的住处了。”
“哎吆,轻点儿,屁股摔成两瓣了。”
在战乱中迁到了这里,孤身一人,平日里靠着打零工为生。
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就见章晓丽从宿舍上下来。
老黑趁机掏出从纺织厂武装部,搞来的地图查看:“这里是张家庄,有三百多户居民,其中很多房子里住着的是附近的无业游民,治安环境比较混乱,地方上的同志并没有详细的户籍统计表。”
它其实不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全部在咱们的监视中。”
然后将手枪揣进怀里。
得知发现了大鱼的踪迹后,老猫立刻召开了全体组员会议,布置下一阶段的工作重点。
一头奔进了张思维的怀里,旋即就听这人娇滴滴呼了一声:“思维,怎么突然回来了?”
嗖。
骑在自行车上的老黑,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猛蹬几下脚蹬子,并没有理会他,径直离开了。
张思维跟门口的保卫干事打了声招呼,扔出一包烟,就大大方方的进到了棉纺厂里。
这时候。
<divclass="tentadv">负责监视的老黑提醒道:“正戏开始了,注意记录!”
“娃子,这是你大姨,你们这次来是来走亲戚,暂时住在大姨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