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副面孔,总是能够欺骗到许多人。
啪。
贺西洲将照片甩到了书桌上。
“贺总,您之前让我从实验室调来的疤痕修复……”
“不用了。”
那女人活该留疤。
“是。”
贺氏有一个实验室,里面汇集各国精英,主治疤痕,针对各种痕迹修复。技术高超,几乎有鬼斧神工之称。贺氏的盈利维持着实验室巨额的消耗,也只有贺家才能养得起这些人。
旁人只知道贺家养着一个医疗团队,听说是给贺西洲的心上人治疗的,可却不知道这实验室到底有多庞大,庞大专业到让人觊觎。
“文森呢?”
“在休息室等您呢。”
“嗯,别让任何人来打扰。”
贺西洲站起身,往长廊尽头最隐蔽的休息室走去。
这个休息室从不让任何无关的人入内。
贺西洲推开门进去,就看到里面坐着一个五官立体,墨色瞳仁的男人,他的头发梳得很整齐,穿着马甲背带裤,一个英伦假绅士。文森是个混血儿,有一半外国血统。
“你可真够忙的,我们心理咨询一个小时收费一万,等候的时间也要计算。”
他随身带着pos机,放到贺西洲的面前,要他先刷了钱再说。
贺西洲见惯了,他将pos机推到一边。
“你最近找我的频率上升了不少。”文森将马克杯放下,他靠在沙发上伸了一个懒腰,“我不放心你。”
他是自己主动过来的,贺西洲一点感激都没有,依旧是这面无表情的模样,也不知道在床上是不是也这么冷漠。如果有幸,他真想看一看。
“找个女人吧,比忍着好太多了。以你的条件,完全可以找到一个听话懂事嘴严的女人。”
他不只是索取那么简单,也许占有欲会爆棚,那个女人得和他时刻不分离,他内心是渴望触碰的。
一旦突破了心里的那一条线,他便无法控制了。
“以毒攻毒,才能痊愈。你这么忍着,难道真的要一辈子都当个苦行僧么?你父亲一定希望你传宗接代,贺承泽已经半死不活了,贺家只剩下你能够传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