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栀:“还是说,小时候您天天和狗在一块玩,以至于现在完全听不懂人话,自己也只能学犬吠?”
珍可终于反应过来自己被她骂了“口臭”,气急败坏:“你……你……”
你了半天,没憋出句话。
白栀说:“别人拒绝了你不听,上来就抢人。你没看人不乐意吗?脸皮比城墙拐弯的地方还厚,你怎么不把自己脸皮捐出去让国家研究防弹衣啊?”
而另一侧,被顾维安指派出去买饮用水回来的夏雅之,猝不及防撞见自家先生妻子和小明星的争执,脸都惊白了。
眼看着珍可被白栀几句话堵的眼泪汪汪,确定白栀的嘴炮没输之后,夏雅之才神色恍惚地往包厢中走。
这……这这这该怎么和先生交代啊?
「夫人现在在外面为了点一个男陪侍和您的绯闻对象吵架。」
「先生我觉着您的头发有点绿。」
……
内心纠起惊涛骇浪,夏雅之脚步虚浮地推开门,双手将水递给顾维安:“先生。”
就在方才,顾维安“例行家法”,夏雅之没有亲眼得见,但此刻的顾清平,鼻子里塞了几张纸巾,颧骨上也有指节用力击打留下的伤痕。
现在的顾清平被打服了,也知道不该碰“那东西”,正低着头,萎靡不振。
兄弟俩关系虽不亲近,但顾维安对顾清平的确留了一手。
只是看上去伤重了些,其实压根就没伤到骨头。
顾维安已经洗净双手,领带衬衫没有丝毫凌乱
哪怕他刚刚教训了彻底触他逆鳞的亲弟弟,此刻瞧起来仍旧一副谈判桌上下来的模样。
端正严谨。
“赌碰不得,剩下的两样更不能碰,”顾维安仔细擦拭着手指,“回头把你收的那些东西全扔了,我不想下次去局子里捞你。”
顾清平捂着牙,疼的嘶了一声。
顾维安接过夏雅之手中的水,看他反应不正常,问:“出什么事了?”
夏雅之无意识地开口:“先生,您听说过有人头顶青青草原吗?”
顾维安:“嗯?”
夏雅之被他视线激的一抖,颤声开口:“那个……先生,我刚刚遇到了白小姐,她和珍可发生了争执。不过您放心,白小姐没有输,目前稳占上风。”
顾维安微微皱眉:“珍可是谁?”
夏雅之心尖尖都在发颤:“嗯……是一个女明星,就之前一直纠缠您的那个。白小姐和她在争东西……您要不要过去看看?”
顾维安打开一瓶刚刚送来的voss,喝了一口,问:“争什么?衣服?还是珠宝首饰?”
以白栀的脾气,估计她也就是和争这些小女孩喜欢的东西了。
夏雅之结结巴巴:“争、争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