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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第1页)

第一章遭夜袭校园现死气道离奇栋力藏玄机

好不容易连抄带编终于把明天要交的高数作业瞎蒙了过去,张真宏不禁发出几声得意的笑声,立刻引来同宿舍的侧目,他赶紧住口,却忍不住有了“论天下抄雄,舍我其谁?”的感慨。随着一本厚厚的高数书从半空划过,一道完美的抛物线过后,落在一张满是摊开的书本和习题的桌上。钱宇民通过厚厚的眼镜片狐疑地打量着旁边兴高采烈的舍友张真宏:“做完了?现在班上最牛的科代表都没做完呢,大家都在等着抄他的答案。你是编完的吧?”张真宏白他一眼道:“我说你们都死脑筋,他也未必是全对的,你们全抄他的,到时错的都一样,活该被抓到教导主任那里去。”钱宇民点头道:“嗯,总比某些人乱编,到时一题对的都没有得零分的好。”张真宏哭笑不得,憋了半晌道:“算了,不跟你们这些假正经的人谈,只有游戏了解我的心。”说着,迫不及待地打开了电脑。钱宇民问道:“你不管理你的论坛了?”张真宏是学校“栋力无限”论坛的管理员,负责批准新成员的加入,这个职位的工作量非常巨大,特别是新生入学的时候,平均每天要审阅几百个申请资料。被钱宇民这么一提醒,张真宏终于想起来还有这么一件繁重的事情要做。张真宏郁闷地停住了正在桌上欢快移动的鼠标,悔恨道:“千不该,万不该,听了高站长的话,做什么该死的管理员,搞到现在妞没泡到,还天天给人发信骂。已经九点多了,想要批完资料的话,我就不用玩游戏了。罢了罢了,今天豁出去了,不批了,明天挨骂一场吧。”说着,果断地双击了桌面的游戏图标。

同一时间,电话也果断地响了起来。张宏真见舍友都忙着做作业,没有起来接的迹象,只好起身接了。“请问张真宏在吗?”“不在,他出去了。”张真宏娴熟地变声答道。与此同时,所有的舍友都抬起头来白了他一眼。“这样啊,那麻烦你转告他一下,说管理组已经决定把跟校方交涉那个伟大而艰巨的任务交给他了。”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张真宏终于听出电话那头是论坛站长祈云飞的声音,忙不迭地变回正常的声调:“在……呃,不是,我刚回来,是飞飞吗?什么事情?”那头祈云飞不由得“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哟,张同学回来得这么及时啊?新成员的审批处理完了没有?”张真宏心虚道:“就快了。”祈云飞斩钉截铁道:“我也料到你会这么快,所以特地找你帮我去拿一样东西,是栋力10周年纪念光盘,在服务器室里,找值班的人拿,然后麻烦送到我宿舍。”“啊?”张真宏傻眼了。电话那头传来祈云飞欣慰的声音:“刚打电话问了好几个人,都说没处理完站务,真宏你真是我的得力助手啊!”

张真宏哭笑不得地放下电话,还没来得及感慨一声,立即就领略了“屋漏偏逢连夜雨”这句俗语的真理性。外面忽地打了一个很响的雷,一道惨白的闪电撕裂了整个暗沉沉的天空,雨还没有下,但宿舍里的所有人都不约而同感到一股难忍的闷热。张真宏郁闷地拿起雨伞朝宿舍门外走去,钱宇民惊讶道:“这么恶劣的天气你还要出去啊,小心给雷劈死啊。”宿舍里面一阵爆笑,张真宏吼道:“劈死后变鬼第一个回来找你!”刚下了宿舍楼,雨就下了起来,久经曝晒的地面上升起了一股难闻的气味,令行人纷纷掩鼻靠墙。蝉的声音更大了,和着穿透枝叶“沙沙”的雨声,给这沉闷的夏夜蒙上了无限的焦躁与抑郁。张真宏站在一楼大门口观望了一下,撑开伞走了出去。他并不知道,他走出的这一步会给他带来怎样的艰辛和苦难,甚至于整个栋力的覆灭。

今天在栋力服务器室值班的是负责技术维护的技术站长罗卡和负责区块管理(栋力论坛将若干个讨论区划分成一个大的区块进行管理)的余传波,此刻两人正望着外面黑压压的天色幸灾乐祸地讨论着。“不是说飞飞要来拿光盘的吗?这下子可以欣赏一只落汤鸡是怎么撞门进来的了。”余传波忍不住笑道:“我跟你打赌,飞飞那么聪明,肯定不会自己来的,恐怕要有人做替罪羊了。”两人对望一眼,似乎都猜到了什么似的,哈哈大笑起来。余传波瞄了旁边的电脑屏幕一眼,突然止住了笑,正色对罗卡道:“卡卡啊,说到批准新成员的事,你最近有没有觉得栋力上有什么不对劲的事情?”罗卡知道余传波生性谨慎严密,既然正言相问,肯定不是玩笑,他这样问定是发现有什么蹊跷,当下不敢怠慢,将最近发生的事情仔仔细细地回忆了一遍,小心翼翼问道:“要说什么不太对劲的事情,倒是有一件,最近灵异版的版主戴清岚忽然提出要更改版块的名字为‘兰若无界’,但是没有说明改名的原因。更奇怪的是,飞飞居然问也不问就通过了,这是严重违反站规的,已经引起不少人非议了,以飞飞这么稳重的性格,是不应该做出这种事来的。更离奇的是,戴清岚从版块改名后第二个星期开始,就再也没有上过论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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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传波站起来,望着窗外越下越密的雨,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这是一件,不过我说的并不是指这个。”罗卡疑惑地望着他,沉默良久,余传波才继续轻轻说道:“你难道没听说过上星期跳楼自杀的那位师兄的一些事情吗?”“上星期自杀的?”罗卡惊疑不定地道,“不是说他是因为成绩不好、压力过大而自杀的吗?怎么了?”余传波道:“那只是校方的说法,你没有听到一些其他的流言吗?”罗卡摇摇头道:“我还真没关注这件事。”余传波道:“我跟他的一个舍友师兄还算比较熟,那天我们一起喝酒。他酒醉了在那里说胡话,说那位师兄在宿舍里好好的,不知怎地突然就发了疯,双手乱抖朝天大喊什么禁忌,什么要找死人去陪,把同宿舍的人都吓坏了。大家合力把他架住,讨论要不要送医院,不知他哪里来的那么大的力气,猛地挣脱了,从楼上跳下去了。”罗卡骇然道:“是真的么?会不会是受了刺激,神经有点错乱了?”

余传波道:“我也是这样认为,毕竟这件事情太荒谬了,但是后来发生的一件事改变了我的看法。你还记得那个师兄在栋力论坛上用的是什么网名吗?是‘心如风去’。他自杀之后,张真宏问过我的意见,我们都同意把这个网名保留起来,毕竟死者为大,也算是母校对他的一个纪念,那个网名就这样被封存起来了。谁知道三天后,我在论坛上闲逛,竟无意中发现在线名单中赫然有‘心如风去’这个名字!”罗卡一拍大腿道:“一定是他的哪个同学冒用了他的网名上来玩儿,你别太敏感了。”余传波冷笑道:“我当时也是这么认为的,所以很愤怒地给他发了短消息,警告他再不退出我就全站通告处罚,谁料系统居然提示我:此人不在线,信息无法发出。”“怎么可能??”罗卡一激动站了起来,后面的椅子被他带了个底朝天,“你是说我维护失职,导致系统出现漏洞了??”余传波道:“冷静一下吧,不是你的问题。当时我也傻眼了,退出来准备用查找网名的方式继续给他短消息,却发现了另外一件令我匪夷所思的事——系统提示我:‘心如风去’的最后上线时间在一个星期前,正好是那个师兄跳楼身亡的那天!也就是说,根据系统记录,从他死的那天起,这个网名就再也没有人用过!可是在栋力论坛的在线名单上,却确确实实地列着这么一个触目惊心的名字!!”

罗卡手脚发凉,瘫坐回椅子上道:“这……这是怎么回事?你有跟飞飞说过吗?”余传波道:“没有,这件事过于荒谬,我觉得还是找你商议一下,看看会不会是技术问题。”“技术上绝对没有问题!”罗卡下意识地强调道,“我前几天刚刚做了全面的系统检查,你要是相信我的技术。”余传波望着窗外,紧紧地抿着嘴唇,没有说话,罗卡的技术是一流的,仅次于站长祈云飞,没有怀疑的必要。罗卡突然想到,如果排除了技术问题的话,那也就是说,这件发生在栋力的蹊跷事情解释只可能有一个——最荒诞不经但也最合理的解释!不知沉默了多久,余传波有点空洞的声音终于打破了这难忍的沉寂:“他们说,那师兄跳楼之前……正在栋力论坛上浏览。”

一道振聋发聩的雷声像是飞机上抛下的炸弹般在房子西北角轰响了,服务器室里的电脑屏幕都猛地一闪,门框有轻微的震动,紧接着一道闪电又在天际出现,就像在空中出现了一个歪着的笑脸。罗卡觉得全身都寒浸浸的,他颤抖着嘴唇,想说些什么。服务器室的门突然被撞开了,一个黑色的人影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罗卡毛骨悚然地大叫一声,赶紧跑向角落。余传波也被吓得一个激灵,喝道:“是哪个疯子?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一个熟悉的雄厚声音响了起来:“是你爷爷的疯子!我当然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要不知道我还不进来了!”话音刚落,罗卡和余传波异口同声叫道:“张真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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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正是张真宏,可怜他出来的时候雨下得正大,一路小跑过来,跟落汤鸡差不多了。罗卡忍不住笑道:“果真是你啊,刚我就在和余传波打赌,说飞飞肯定找你来顶替拿光盘的差事。”张真宏一边扭着滴滴答答滴水的衣袖,一边咬牙切齿道:“向来非奸人当不上站长,我给前任高站长害了,在飞飞手下也没捞到什么好处。”正说笑着,余传波突然凑过来对张真宏的脸好一阵端详,罗卡打趣道:“怎么?不认识他了?还是爱上他了?”余传波道:“爱上是不可能的,我像是这么没品味的人吗?”“余传波!!”张真宏气鼓鼓地靠了过来,两只凸出的小眼睛直直地盯着余传波。余传波只觉自己身处田间,对面蹲着一只巨大的饿坏了的青蛙,顿时全身的汗毛吓得都掉了下来,又听张真宏瓮声瓮气道:“我要纪念光盘的样本!”余传波白一眼在旁边拼命忍住笑的罗卡,以生平最快的速度找出了那张光盘,塞到张真宏手里。张真宏含混不清地道了声:“山秋。”随即大踏步消失在门外,在一边看得呆若木鸡的罗卡这才醒悟过来张真宏说的是:Thankyou。

等张真宏一出门,罗卡终于忍不住笑了个人仰马翻:“我现在越来越觉得张真宏可爱了,说实在的,飞飞老大这样对他有点不太厚道。”余传波望着张真宏出门的背影,迟疑了一下子道:“张真宏最近几天脸色不好,是不是因为考试劳累过度了?”罗卡惊讶道:“不会吧?他们下下个星期才考高数,应该是玩游戏过头了吧。又怎么了?”余传波道:“刚才我仔细看了看他的脸,发现他的脸色有点黑,不对,是额头有点黑。”罗卡不可置信地重复道:“有点黑?”余传波也立刻意识到自己用的形容词不对,改口道:“不是,是感觉他额头和鼻梁那块地方像是被黑炭抹过一般,或者说……”余传波突然闭嘴了,因为他正清楚地看见,罗卡脸上浮现出一股恐惧的色彩:“印堂……发黑?”罗卡的声音是颤抖的,但这颤抖的声音无疑点醒了余传波:“对了,是印堂……那是死气!!坏了,张真宏——”心急火燎的余传波连伞都顾不上拿,直接朝门外的滂沱大雨中冲了进去,留下罗卡惊惧地看着眼前寂静的一切:“怎么会……难道世界上真的有这种东西?”

张真宏全然不知自己已经大难临头,他心里只想着快点把光盘送到祈云飞手里,顺带借机讽刺、臭骂他一顿。眼看祈云飞的宿舍楼就在眼前了,在暴雨转为更大的暴雨前的一瞬间,张真宏一个飞身跃进了宿舍的大门,高呼“万岁”。然而张真宏马上就叫不出声来了,就在他跳进宿舍楼的同时,仿佛是故意捉弄他般,一楼走廊上所有的灯都不约而同一闪,然后全部熄灭了。走廊连同院子顿时陷入了完全的黑暗中,是那种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张真宏慢慢地转身,看不见,什么都看不见,就跟闭上眼睛的感觉一样。保险丝烧了?张真宏抬起头来,却看见上面宿舍的灯光正射出前所未有的耀眼光芒。张真宏心中一动,隐隐地觉得有些不对劲,周围的气氛很是异常,一种人类与生俱来的本能在迅速地膨涨,直觉清晰地告诉他,危险在靠近!

黑乎乎的走廊那端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张真宏猛地回头大叫道:“谁?”远处响起若有若无的抽泣声:“我被人杀了。”一个瘦削的人影哭着,用袖子拼命地擦着脸上的泪水,慢慢地向着张真宏走来。“飞飞?”张真宏惊疑的叫道,对方没有回应,却哭得更是悲伤:“我……我——被——人——杀——了——我……”张真宏突然想起祈云飞似乎在之前跟他说过最近在研究杀人游戏,而且现在下这么大的雨,除了祈云飞还有谁会下来等人,不禁气道:“活该被杀,谁叫你黑心害我!”那人听张真宏这么一说,哭得愈发大声了,放下擦泪的手向他扑过来,抱着张真宏哭道:“求求……你……”张真宏只觉那身躯冰凉万分,似乎还淋了雨,浑身都湿透了,似乎不像是祈云飞。张真宏正想着该怎么办,一道闪电猛地劈在走廊外面,蓝色的枝桠瞬间给了原本黑漆漆的走廊一秒钟不到的亮如白昼的机会,也彻底劈醒了他的神经。沉闷的雷声仿佛在头顶炸响,张真宏终于发现了最大的不对劲!!他大叫一声,推开了那个人,自己踉跄着退后了两步。既然走廊里黑到连一丝光都没有,黑到连自己的手都看不见,为什么自己会看见这个人,甚至清楚地看见他的轮廓还有他的每一个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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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真宏疯狂地大喊一声,转身就逃,但是还没来得及抬脚,后脑勺上立刻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巨大疼痛。“张真宏——”远处风雨声中传来一个模糊的焦急呼喊。“余传……”在最后两秒钟里,张真宏仅仅来得及微弱地叫出这两个字,随后神智慢慢地慢慢地模糊下去,连同仅有的求生欲望,都全部陷身于这无边无际的黑暗中……

“颅脑轻度损伤,有少量积水,有无后遗症目前未知……”余传波终于失去了最后的一丝耐心,打断了医生的喋喋不休:“你直说有没有事吧。”那医生不满地看了他一眼,合上检查报告,生硬地说道:“死不了。”随后径直出去了。余传波苦笑着看了看床上昏迷不醒的张真宏,又看了一眼坐在床头面无表情的胡淼三——张真宏的舍友。正想说些什么,医生又进来了:“谁是家属?签一下字。”余传波看了一眼胡淼三,胡淼三站起来道:“我是,我来。”医生疑惑地看了一眼他道:“你跟他什么关系?”胡淼三瞪他一眼道:“我是他情敌!”说着大笔一挥,赶紧将医生打发走了。

屋子里就只剩下三个人,一个昏迷,两个清醒但无言以对。余传波有点难受,忍不住道:“我……”话音刚出口,胡淼三已经打断他:“你是正确的,他脸上的必定是死气无疑,我替他谢谢你救他一命。”余传波苦笑一声道:“这有什么好谢的,他是我兄弟,自然要救。”胡淼三定定地看着他道:“我听说,你发现栋力上有些不对劲的事情?”余传波警觉道:“你听谁说的?”胡淼三皱起眉头道:“这重要吗?莫非你打算自己保守这个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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