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好汉一不怕,二不慌,双斧一举,“啪”夹住了黄金大棍:“哈哈,你真的要送死吗?
王虎攒足浑身的气力,”噌“抽出了黄金大棍:“休得狂言。着棍!”
说话间,二人盘马错镫,棍来斧去,“呜呜呜”“丁丁丁”,战了起来。王虎的武艺高超,好汉的武艺不凡,一直战了二十多个回合,仍然不分胜负。这样一来,呼延丕显可有点沉不住气了。怎么?呼延丕显见好汉与王虎战了多时,分不出高低,便想:“如此争斗,何时是了?我继续等下去,岂不误了大事?可是,这位好汉见义勇为,不辞辛苦,不惜性命地替我交战,我若乘机而走,岂不落个不仁不义的骂名?这——嗐!还是应以国事为重,顾不得这些啦!“想到这儿,他掉转马头,催马便走。刚走了没有几步,忽听林中喊道:”哎——快快停马。你怎么能走哇?热闹还在后头呢!”
呼延丕显抬头一看,见林中又蹿出了一匹战马。马上之人生了副黑脸膛,有二十五六岁,身穿黑缎子箭袖战袍,手提双鞭,收缰勒马,挡住了呼延丕显的去路:“请你稍等,要走嘛,咱们一块儿走。哦,是不是你担心我家兄长战不过那王虎哇?告诉你,我家兄长有个怪脾气,他杀人的时候,总愿多逗一会儿,等逗得过了瘾,才杀呢!将军,请你放心!如果我家兄长战不过他,还有我呢!不是对你夸口,就我这双鞭,这要打过去,保准叫他的脑袋开花。”
呼延丕显听了这番话,在马上抱拳问道:“壮士,请问你的尊姓大名?”
“名字倒有,暂不奉告。”
“这是为何?”
“不为什么,等我家兄长杀了那番将回来,连他的名字一起告诉你。”
“壮士,你兄长不是叫‘包了’吗?”
“嗳!那是他随便说的,他不叫‘包了’。”
这个黑汉又转身喊道,“哎——大哥,你逗得过瘾了吗?差不多就算啦,这位将军等急啦,我也等急啦!”
好汉闻听,回头一看,说道:“贤弟,你怎么也出来啦?”
“我想给你帮帮忙啊!”
“不用,对付这个番将,我自己还绰绰富余呢!”
王虎见好汉边说边战,暗想:“嗯,乘此机会,我给他来几下狠的吧!”随即,两臂一用力,“啪啪啪啪”一连打了几棍。这位好汉挥动大斧,,“喀喀喀喀”,一连迎了几斧,顺势往后撤去。
王虎以为他招架不住了,笑道:“哈哈。。。。。。,你哪里是我的对手?着棍!”话音未落,又将大棍砸来。
这好汉举斧一架,向上一蹿,左脚出镫,踏上马鞍,身子一拧,把大斧一调个儿,浑身用力向王虎的脖子上砍去,只听“喀嚓”一声,王虎的人头滚落马后,躯体横在了地上。这好汉冷冷一笑:“哼哼!王虎哇王虎,我叫你再逞凶狂!”
呼延丕显见此情景,连忙下马,躬身一礼:“好汉,你真武艺高强啊,多谢你的解危之恩。”
这位好汉甩镫下马,还礼道:“将军不必过谦,助人解危,理所当然。哎,后面还有人追赶吗?”
呼延丕显说道:“好汉,没有啦!”
这位好汉一听没人追赶了,把大斧往鞍上一挂,双膝跪下,高声说道:“叔父,愚侄有礼了!”
那位黑脸膛壮士把双鞭挂在鞍上,“扑腾”也跪在呼延丕显面前,说:“叔父,小侄给你老人家叩头!”
呼延丕显不知道知识怎么回事,慌忙弯腰搀起,问道:“你们弟兄二人叫什么名字,为何称我叔父?”
这位好汉说:“叔父,你不知我弟兄的名字,可提起我俩爹爹的名字,你定会知晓!”
“你们的令尊,叫何名字?”
“我爹叫孟良,他爹叫焦赞。”
“哦!二位贤侄叫何名字啊?”
“我叫孟定国,他叫焦廷贵。”
“二位贤侄,为何来到此地?”
“我俩听说西夏兴兵十万,侵犯我大宋的边境,便偷偷来到前敌,闯营报号,为平乱效力!”
“哦,原来如此!”
“叔父,你为何到此呀?”
呼延丕显见问,长叹了一口气,将与西夏交战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