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师父关照,弟子牢记在心。”
他们二人正在叙谈,“啪啪啪”又有人叩门。尼姑心想:“嗯,天色已晚,不是有人前来借宿,就是有人前来求食,待我前去看上一看,”她转身走出厢房,来 到门口,问道:“谁呀?”
门外的人答道:“是我!”
“你是谁呢?”
“师父,怎么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啦?”
尼姑开门一看,见门外站着一个女子,仔细瞧了瞧,认出来了,是龙宝珠。还没等尼姑说话,龙宝珠便问:“是幅!有什么事儿啊?怎么出来的这么迟呢?”
尼姑急忙解释说:“唉,老啦,腿脚不灵便啦!施主,快快请进。”
“好吧。”
说罢,闭上了山门。二人穿前院,到后院,尼姑说:“女施主!西厢房有一位施主,你到东厢房去吧!”
龙宝珠闻听,心中有些生疑:“嗯?莫非是那个高堇来到此处?”随即问道:“师父,那个人是做什么的?”
“是过路的。”
“是男,是女?”
“是一位男施主。”
“他到此做甚?”
“前来讨取吃喝。”
“师父,我到西厢房去看看,你给我也拿点儿吃喝来。”
“女施主,没有什么好吃的啦!”
“随便什么都行。”
说着,龙宝珠大步走进了西厢房,四下一看,连个人影儿也没有。
高堇到哪儿去了呢?原来,尼姑和龙宝珠在说话时,高堇隔着门缝儿往外一看,见是龙宝珠,又听说龙宝珠要到西厢房去,便急忙从后窗跳了出去,纵身翻过院墙,跑到那僻静之处,解开马缰,跃上雕鞍,飞马而去。他一边跑,一边想:“到哪儿去呢?”天黑,路又不熟,绕来绕去,跑到了自己的营盘,无可奈何,便走进了营门,来到了白虎大帐。
呼延否显和孟定国、焦廷贵一见高堇进来,欣喜万分,急忙让座,吩咐献茶。高堇坐下,满面愧色,不好意思地说:“叔父,二位贤弟,高堇不才,败阵而回。”
呼延否显知道高堇是一个红脸汉子,败阵回来,有些难以为情,便笑了笑,安慰说:“嗳!贤侄,你与龙宝珠交锋,我在一旁看得清清楚楚,论武艺,那龙宝珠比你并非高超,只是她那口刀实在厉害,不好对付。再者,双方交战,胜败乃兵家常事。败一次又算得了什么呢?怎可耿耿于怀,不能自解呢?”
孟定国和焦廷贵也一齐劝道:“大哥,不必惭愧啦!我们也是败在她那口刀下的呀!”
接着,高堇又把在静心庵遇见龙宝珠之事陈述了一遍,而后又对呼延否显说:“叔父!我们战不败龙宝珠,攻不下天台城,如何使杨元帅脱险呢?”
呼延否显说:“贤侄,暂且莫要着急,我倒想起了一个办法。”
高堇、孟定国和焦廷贵急忙问道:“叔父,你想出一个什么办法呀?”
“你们忘啦?高贤侄不是擒住了一个番将吗?或许从他的身上能找出妙策来!”
高堇一听,茅塞顿开:“对!咱们审他一审!”
孟定国立刻吩咐左右:“带董魁!”
眨眼之间,董魁被五花大绑着押进了帐来。
呼延否显一见董魁怒气冲冲,二目圆睁,昂首不语,挺胸而立,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