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婚姻是一生一世的承诺,是彼此牵着手一起走到老。幸福的婚姻一定要彼此相爱,而爱既不是责任也不是义务,爱无法固化,它是一种感觉,两个人的适配,是一种内心感觉而不是一种责任,千万不要为了长辈的承诺而忽略了感觉。
“如果我说我不是为了长辈的承诺而这样说的,你会答应吗?”历渊暗自叹气,在于她的立场来想,必是自己操之过急了,她可能认为自己是一个轻浮的容绔子弟。
“无论怎么样,我自己并未准备好。”若若低下头,不敢回望他真挚的眼光,她认为无论现在说得多么的真诚,以后在各种环境变化之下,男人要变就是轻而易举的事。
“无妨,我会一直等你准备好,心甘情愿嫁我为妻为止。”历渊灼灼逼人的眼睛满含深意。
话说间,他们的马停在一间别郊外的院子门前。
“这是那里,难道是你金屋藏娇的地方?”若若笑说问,她刻意打破刚才那种气氛。
“对,而且里面藏着两个。”
“真的?”若若满脸惊讶。
“当然是假的!”
她笑了起来,他也跟着笑,空气里浮荡着欢乐与融洽的气息。
“这是我家的一间别院,天气炎热时我家人偶尔会来渡假的,这里暂时只有一位下人打扫着,没有什么娇人。”他一边扶她下马,一边说道。
跟着他走向院门前,他轻叩几下,一会就有一下人打份的老伯过来开门。
“少爷,你来了?”老伯有点惊讶。
“是的,你不用招呼我,自己忙去吧。”
院子虽然不是很大,但是绿树成荫,繁花似锦,亭台楼阁俱是十分精致。历渊领着若若绕过前院,将她带进了一间简洁而摆设刚阳的房间。
“这是你的房间?”
“是的,你坐一会,我去拿药。”
不一会历渊拿了一只白色瓶子进来。
“这是治外伤的特效药,包你不会留巴痕。”一边说一边扶了若若过床边。
“你做什么?”
“为你的后背上药。”历渊说得理所当然的。
“这个——我自己上药。”若若红着脸说,让他涂药还不什么都让他见了。
“你脑后长眼睛还是你手有眼睛,让你自己都可以为自己后背涂药?”
“那个,男女授授不亲,难道你不懂。”若若理气直壮。
“你怕什么,我会负责任的。”历渊深思地笑。
“我才不要你负责任,你不能乱来。”若若缩向床角。
“喂小女孩,你不要想歪了,我们没有成亲我不会对你做些什么事的。”
“你……你才想歪了。”若若脸涨得通红,她暗自懊悔,自己为什么对着他这么喜欢脸红,这不是明摆着告诉别人自己是想多了。
“不要再磨蹭了,到时要留巴痕了是你的事,转过身去。”历渊一脸的正经严肃,手上拿着药就靠了过来。
若若只好坐在床沿转过身,背对着他,松了束腰的丝带,将隐隐刺痛的左肩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