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倩芸洁白的脸上因酒精所致也飞起了红晕,她望望窗外的雨,想起了她和林荣生相恋的时光,也触动了她这些年来的寂寞黯然,她一手撑着头,嘴里不由自主的轻轻地将自己喜欢的一阕词念了出来:“相见争如不见,有情还似无情,笙歌散后酒微醒,深院月明人静!”
“爹爹!娘亲今天喝得有点多了,你帮忙扶她进去休息吧。”若若带点深意地笑笑说。
“嗯,好。”林荣生直觉地回应着,他还沉浸在她的词里,那是很多年前大家都喜欢的一首词,那个时候,他和眼前的她对于生活体会、诗词歌赋等无所不谈,而今时今日他和她虽然同在一个大院里,但是竟然平淡得只余下问候。
其实之前他和欧阳倩芸的感情很好,他经常在她的房间过夜,有一段时间,不知怎么的,欧阳倩芸经常有意无意提醒他应该也去去其它房夫人那里过夜,他问她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她不喜欢他过来,她只解释说是为了以后大家和睦相处,其实当时是列美如背着林荣生骂她狐狸精,骂她不要脸整天只想着迷惑林荣生。列美如在大家面前不会对她冷嘲热讽,她怕说出来林荣生不信或者反而会误会她,所以一直不想说,后来若若出生后,林荣生心中遗憾是个女儿,他多希望这么大的家业有多一个儿子帮他分担,加上生意越做越大也没有太多的时间放在儿女私情上面,他们的关系就越来越淡,他也很久没有去过她的房间了。
见林荣生扶欧阳倩芸进房间后,若若叫袁红和素素快手快脚将碗碟清理出去,各自去睡觉,都不需要过来侍候了,她怕万一惊扰了刚刚进房的两人就浪费了她的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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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冒了,票票也太少,没有动力了,555!情绪低落中……
第二十节 酒醉
若若脚步浮浮摇摇晃晃地回了自己的房,她满脸的酡红色,眼神迷离,她摇摇头知道自己也喝多了,想不到这个梅子酒后劲这么利害,想当初在现代,身为主任的她跟领导在外应酬时,空着胃几杯红酒下肚都没问题的她,到了这里竟然连梅子酒都受不了,想必这个若若的体质跟自己不一样呢。
哎!头好晕,她一手扶着桌子一手托着头,突然,身后多了一双手扶着她。
“素素,你不用过来…今晚不洗澡,你…睡觉。”她推开身后的手。
她又移步走向床的方向。
“唉,想不到你这个小东西还是个酒鬼。”一把男子的声音苦笑一下说。
看着她歪歪斜斜的姿势,他半抱着扶着她坐在床边。
“怎么素素你的脸有点像历渊。”若若笑着摇着重重的头。
跟前的男子正是历渊,他晚上和一客户吃完饭,很想见见若若才回家,怎知到了林府外就下雨了,他叫随从牵了马在附近避雨,待他闪进了若若的房间,就见到了酒醉的若若。
此刻他无奈地苦笑一下,扶着若若想将她安放在床上躺下。
她的手触到他被雨沾湿的披风,“你的衣服为什么是湿的,我最怕冷。”她模糊地低语着。
他只好一手解下披风,一手扶着她,怎知她一手揽着他的颈,自己就倒在床上,历渊上身收势不住也就压在她身上面。
她抚摸了一下他的肩:“素素,你长结实了,你好重。”
历渊用手撑着床,避免压着她,一手拿着被帮她盖好。
“好冷…好冷。”若若圈缩着身子模糊地说。
现在的天气很奇怪,白天凉爽,晚上冰凉冰凉的,若若特别怕冷,因为天气冷时她的手脚冰凉得难以入睡。
历渊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把自己也盖进了被子里,若若一察觉有温暖的源头,自然反应地贴了过来,他又将被子拉高一点,她此刻正头晕,胃也有点不舒服,她一会转过来一会转过去的睡不安稳,转来转去竟是趴在历渊的胸膛上了,都不明白她这个姿势怎么会舒服的。这下可苦了历渊,他可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子,虽然大家都穿着衣服,但他仍然清晰地感受到被她软软的,极具吸引力的温软身子压着,这种触觉上的冲击,刺激着他浑身上下每一根血管,他明显感到心跳加速,口干舌燥,加上若若的小嘴贴在他的颈窝里,他的鼻子被淡淡的酒味夹带着她特有的幽香冲击着,他僵硬着不敢动,怕惊醒了怀里的人,说不定到时她怪他在她不清醒时占她便宜,那简直影响他的个人形象,他只好拚命用脑子刻意去想些别的事情来分散注意力,他刚才想等她暖和点入睡然后抽身离开,现在终于知道这其实是件苦差事。
“唔…头痛…哎呀头…。”她转动着头,带着哭腔喃喃细语着。
历渊心痛的抱着她的腰,轻轻抚着她的头,不时轻抚着她背。
过了一会儿,她终于安稳的睡得很沉了,长长的眼眸毛一动也不动。他静静地深呼吸了一下,轻轻将她移下来放平在床上,赶紧替她盖好被子。
他坐在床沿静静地看着她,内心感觉甜蜜而充实,他俯下身在她额头轻轻地吻了一下才不舍地离开。
窗外,雨不知何时停了。
列美如的房间里。
“娘!爹对那两母女不知怎么的越来越好了,爹不但经常和林若若在书房谈论,昨晚爹去了她们那边吃饭,下人说饭后都没有离开她们的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