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望着着众人,露出不屑的神色,暗想你们想和我玩?我就玩死你们,什么赌赌神女儿,我就让你们瞧瞧厉害。得意道:“各位下注吧。”
敬文漫不经心的把两万两押在一赔二的摊门上。
厉虹媚眼滴溜转悠了几下,咯咯笑道:“奴家就跟你吧!”言罢,伸手在敬文押的摊门处,押上了两万两。
敬文潇然耸肩,微微一笑,逗哏道:“你就不怕输掉银子吗?”
厉虹嫣然一笑,娇然道:“本小姐自信还不会看错人。”
敬文闻听没有吱声,只是悠闲自若地向远处瞧去。暗中却聚功向赌王李先鹤探测过去,感到他并没有出千。心中窃笑,知道他在试手,引起他人上当。
骰盅揭开后,两人各赢得了这一手。
赌王李先鹤毫不在意,点头佩服道:“王兄今天确实很幸运。”
他旋即又轻松地摇起骰子,慢慢扣下后,眼眉上挑,露出诡异的笑容道:“王兄运气不错,何不玩大点。”
敬文心中嘿嘿笑道,我要的就是你这句话,今天你死定了。故作拿不准的姿态,呲牙挠了挠头,勉强说话:“好吧,借你吉言,那就玩大点!”伸手把一百万两筹码推到一赔三的摊门上,此摊门点数是,三四六,计十三点。
厉虹俏眉一皱,感觉没有听得仔细。转头用惊异的目光看着敬文,见敬文还是那么随随便便的样子。忽然好像从敬文身上感到了什么气息,心中忽悠一下,产生了说不出的好感,竟然芳心萌动。不由连自己都惊讶起来。怎么会对这满脸胡子的人产生这种想法呢?眼球转了两圈,忽然咯咯笑道:“我没有你那么多赌资,就把这些都押上吧。”说完,伸手把面前二十万两筹码押在敬文的摊门上。
敬文戴着蚱鬃胡子的人皮面具,俊俏绝然谈不上,凶悍却十足。故作哈哈大笑,摇头道:“我是胡乱押的,你还敢跟我?”
厉虹吃吃娇笑,竟然不自觉地双眉上挑,抛个媚眼道:“借王兄运气。”言罢,咯咯自笑起来。
美人挑眉,确有番说不出来的动人味况。
赌王李先鹤见他们上钩,露出得意神色,哈哈笑道:“好,够刺激,多少年来也没有如此豪赌过。”
围观的众人各个伸长脖子,屏息凝神,全神注视,大厅内鸦雀无声。
赌王李先鹤大喝一声,猛然把骰盅揭开,刹那间从小指发出一股真气窜进了盅内,撞上骰子,企图改变骰子数目。
然而,让李先鹤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这股真气竟然撞不动骰子。心叫不妙时为时晚亦,登时大吃一惊,面色刷地变了颜色。
敬文早就预见他会出此计策,早已暗中发出的一道真气把骰子护住,当李先鹤发现有异后,骰盅已被揭开,再想改变已经来不及了。
大厅内鸦雀无声,一瞬间静得连喘息声都清晰可闻。
“好!”轰然间爆发了狂呼声,简直就是地动山摇。
迟千盗也看得目瞪口呆,妈呀!老大是不是神人?竟胡思乱想起来。
赌王李先鹤心中大为懔然,凝神注视着敬文,立时醒悟过来,知道遇到了高手。不过,如此服输,他心有不甘,且一把两把看不出高低。甚至转念一想可能是自己疏忽造成的结果。
他想到这里,嘴角逸出不屑的笑意,小子不要高兴得太早,想和我较量的人还没有出娘胎呢!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表面上好整以暇,故作姿态说:“在下真佩服王兄的运气,竟然好的出奇!”
厉虹在欣喜之后,心中不免大惑愕然,不由对敬文细细的观察起来,暗道此人相貌平平,颇为粗糙,但赌技却如此之高,恐怕连家父也难以应付,竟暗暗担心起来,生怕敬文去找他们家赌场的麻烦。再也无心思参加赌博了,在旁低头寻思。
敬文低头看看堆放面前的四百万两银子筹码,觉得此赌场即将夸掉。于是站了起来,抱拳道:“王某今天就赌到这里吧,他妈的,幸亏这两天没摸娘们屁股,真是走运。不过,也不能总是如此走运吧?所以我见好就收,奶奶的,不玩了。请你们给我兑换银子吧。”
赌王李先鹤心中焦急,但表面上满脸微笑,刻意激将道:“王兄可否敢再赌两把?不会就这么走了吧!”
敬文心中暗笑,这赌王实在不甘心如此输掉,否则他这赌王的桂冠定会被人们拿掉。嘿嘿,老东西你中计了,这下盐帮可算倒了大霉了。故作摇了摇头,微微笑道:“我倒还想赌,可是你们赌场能否付得起银子吗?到时我拿不到银子,还赌个屁?”
赌王李先鹤闻听觉得大有希望把输掉的银子拿回来。不过他已是势成骑虎,暗想必须在几手之内赢回银子,否则辛苦建立起来的威名,将尽丧于今夜。
同时他又有一阵刺激的感觉走遍全身,这可是他自出道以来碰到的最强劲的对手!感到非常的刺激和兴奋。忽地他意识到,越是在此情况下越要保持清醒的头脑,暗中把精气神同时提升至巅峰状态。 望着敬文片刻,脊肩猛挺,哈哈大笑道:“既然我们能开赌场,就能付得起银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