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奴婢已经将水温着呢,您现在可是要沐浴?”
夏清歌伸了一个懒腰,伸手锤了锤背部,这才点了点头“嗯,下去准备吧。”
等巧兰、无双二人将浴桶的水注满后,夏清歌就吩咐她们下去休息了,她洗澡时不喜欢身边有人。
等屋内只剩下了她一人,她便将屋内的机关摆好,扫了一眼,等确定摆好之后,她才安心的进入屏风后面,快速的褪去了身上的衣物,迈步进入了浴桶当中。
当温热的清水将她的身体紧紧包围时,她忍不住的发出一声轻叹,这劳累了一日的身子寖泡在水中真的能感觉到整个身子都轻松了许多。
伸出嫩白葱翠的手臂撩起了水中的玫瑰花瓣,清香的味道萦绕在周围,她浅浅一笑,舒服的闭上了眼睛,却不想渐渐升了困意——。
当一抹白色身影闪身进入房间后,轻巧的避开机关,走至屏风后面,映入眼帘的是一位清秀绝美的女子,鬒黑如漆的长发朴散在浴桶里,被水侵泡后饱满起来的花瓣借着旁边两盏烛灯的照耀,混着反射的水光摇曳,围绕着那清尘脱俗的女子,更映衬的她两颊晕红,肌肤似雪。皮肤细润如凝脂白玉,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
看着她熟睡的小脸,白衣人暗自摇了摇头,如墨的瞬子内并未闪过任何的瞎想,而是淡淡的将脸固定在女子的面庞之上。
正当他打算走进时,却不想,脚下不知踩到了什么,旁边的黄花梨五面足圆花几被硬生生扯动开来,随即上面的一盏琉璃花瓶瞬间朝着地上摔去。
白衣人眼光一闪,伸手一挥,那即将掉落的花瓶竟然被他身体内传出的真气给平稳的推了上去,安稳的落在了远处。
可花几的响声却惊醒了那安静如处子一般的女子。
夏清歌被这一声响动猛地惊醒,当她睁开眼看到旁边的白衣人时,神情明显有些讶异。
“你怎么进来的?”她设置的几道机关,难道都没挡住这家伙?即便没挡住,总也要传点声音吧?夏清歌瞬间升起了一种挫败感。
白衣人盯着她看了良久,夏清歌随着他的眼神看去,方才反应过来自己此时竟然是在浴桶内,随即双手急忙护住胸前。
“流氓、色狼,淫贼。”
白衣人被她连骂三声,本来阴暗的双眼内竟升起了一丝浅浅笑意,嘴角微微勾起。
“你骂人的功夫似乎见长,不过若我是流氓、色狼、淫贼的话,只怕你早已经躺在了我的身下,哪里还有你在这里义正言辞的指责?”
他扫了夏清歌瘦弱的身子一眼,似乎十分鄙夷“就你那没有半两肉的小身板,本公子还真是提不起兴致来。”
夏清歌本就愤怒的小脸在听到他的言论后更是恼羞成怒“你是吃了枪药不成?哼!既然你将我说的如此不堪,为何每每来我的房间?既然来我的房间就要分清主客之道,哪里像你这样不说一声就硬闯进来?而且,我这小身板你瞧不上,我也更瞧不上你。”
白衣人静静站在原地,盯着她看了良久,夏清歌有些害怕,自己如今处于弱势,而且衣衫不整,这家伙竟然轻巧的破了她设置的机关,若不是这最后的一根丝线他忽略了,若他有心杀她,只怕她怎么死的都不清楚。
“你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夏清歌见他一直盯着自己猛瞧,可未曾做出任何越轨的事情,而且,看他此时的眼神,夏清歌似乎觉得那一双清亮的瞬子里有些隐隐的怒意。
怒意?她不记得何时惹怒过这个家伙!
白衣人低笑一声“美女?你这样子也算得上美女了?女子家的,竟然毫无羞耻之意的夸赞自己,也难怪你的名声在这京城内如此名声大噪、芳名在外。”
夏清歌危险的眯了眯眼睛,心里本是已经升气了怒意,可当她对上白衣人的双眼时,又生生的将这口闷气给咽了下去。
她怎么觉得这家伙像是在和她置气一般?那语气和紧抿的嘴唇无不说明了这家伙此时心情不爽。
他不爽什么?难道遇到了什么事情?可就算他遇到了事情也不该来她这里撒野吧。
带着一丝不明和好奇,夏清歌反而异常的平静下来,她不再像从前一般和他斗嘴,而是无比悠哉的将身子没入了水中,遐逸的躺在木桶边缘。
轻轻挑眉,带着一丝笑意“你又不是不知我的名声,我夏清歌胸无点墨、臭名昭彰、奇丑无比的名声只怕整个秦武朝都知晓了吧,你既然知道了还经常跑来,难道你没听说过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道理么?所以,你若害怕自己的名声和本小姐一样,就赶紧滚吧!”
白衣人嘴角抿起,勾起一丝邪气,他跨过脚下的丝线,朝着夏清歌稳步走来。
“我说,若我愿意近墨者黑,我愿意让天下人皆知晓,我与你夏清歌有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你当如何?”他双手扶上浴桶边缘,眼神内闪着一抹不明簇火,邪魅而妖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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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极品腹黑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