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过错。”
慕容钰深深看了夏清歌一眼,方才清润开口道“清歌小姐不必多礼,我想定然是宋小姐误会了什么,我和郡主一直都是以兄妹相待,何时成了天造地设的一对了?还请宋小姐今后莫要在胡乱猜测、妄自菲薄了!”
“钰哥哥——!”若夏清歌说出什么话来侮辱她,她定然不会难过,没想到慕容钰会说出这么绝情的话,兄妹?她从未将他当作兄长看待,他岂会不知?可今日他为何还要这样说?是不是夏清歌这个贱人让他说的?
“钰哥哥——不是这样的,是夏清歌——是她刚才侮辱卿儿的,不但侮辱了我,她还侮辱了其她小姐,她们都可以为卿儿做主的,钰哥哥,你一定不要相信夏清歌这个贱人的话。”叶玉卿似乎被慕容钰那番话伤到了,她眼眶泛红,也顾不得自己郡主的身份,上前就想一下子投入慕容钰的怀里。
慕容钰见此,身子微微一闪,避开了叶玉卿,面色依旧没有表露出分毫的情绪,淡淡的看向她“明珠郡主还请注意你的身份。”
叶玉卿扑了一个空,怔怔的站在原地,她瞬子瞬间由血红变成了死灰色,随即转身猛甩衣袖指着李新柔等人“你们赶紧站出来作证,刚才夏清歌是如何拿话侮辱你们的,站出来说给钰哥哥听,让他明白夏清歌这个贱人是何等的卑鄙无耻、两面三刀的。”
夏清歌抬眼扫向李新柔她们,冷冷一笑“若是各位小姐觉得自己是才貌双全的女子就站出来为郡主作证吧。”
李新柔、宋玲娣面面相窥,但却没有一人站出来,若真的站出去了岂不是自己给自己带高帽子么?若传扬出去只怕不出一日就会成为京城百姓茶余饭后的笑话了。
叶玉卿怒火中烧的一一看过她们,这些平日里对她吹嘘拍马、殷勤掐媚的人到了关键时刻竟然都这么畏首畏尾、临阵倒戈。
“好了三妹妹,你赶紧的整理一下进宫吧,宴席可是开始了,待会儿若让父王知晓你在宫门口当众和人争吵,定然不会轻易饶了你。”叶檀十分反感的看了叶玉卿一眼,若不是他家老头子站在远处朝这边走来,他定然不会多管闲事,巴不得清歌丫头多欺负欺负这个自以为是正妻所生的嫡女。
“怎么你们还不进去?宴席可是要开始了,各位大臣也已经入殿了,大家伙赶紧进去吧。”随着叶檀的话落下,慕容逸和东平王并肩走了过来。
“老辰见过五殿下、小王爷。”东平王朝着再此两位身份高的皇家子嗣行了一礼,随后和凤飞郎、柯佑林、欧阳文瑾三人拱手见礼后,这才满是冷漠的看向站在人群中,神情狼狈的叶玉卿“珠儿,赶紧带你家小姐去马车上梳妆整理一番。”
“是,王爷。”站在远处的小丫鬟颤颤巍巍的走上前来“郡主,跟奴婢先去马车上整理一下在进宫吧。”
叶玉卿呼着闷气,狠狠的看了夏清歌一眼,看到自己的父王微怒的脸色,她方才乖乖的朝着自家马车走去,心里却暗自咬牙,夏清歌,这是你在找死,胆敢抢走钰哥哥的人必须死!
等叶玉卿走了之后,一众人也散了开来,一起朝着皇宫内院走去,慕容逸看了夏清歌一眼,多日不见,她似乎比从前出落的更加娇艳了,眼神微闪,瞬子被一片黑暗笼罩,随即不再多看,转身和东平王一起走在了前面。
叶檀和柯佑林两人依旧拉拉扯扯,一个想要挣脱一个却誓死不松开,夏清歌好笑的看着他二人,柯佑林转过脸朝着夏清歌眨了眨眼睛,夏清歌也回了他一个眼神,深意便是,我可是看明白了!随即朝着他的身上瞄了一眼,后者眼神微微一震,似乎明白过来,嘴角含着一抹娇俏“清歌丫头,难怪叶檀总是惦记着你,有点意思!”
走在前面的平南王眼见自家孽子和柯世子纠缠不休,脸色黑成了煤炭,怒喝一声“死小子,还处在那里干什么,赶紧的跟上。”
“哦!”叶檀抬起头回了东平王一句,随即一掌朝着柯佑林胸口挥去,后者脸上明显一惊,身子跟着后退,拉扯着叶檀的纤润玉手也不得不同时松开。
叶檀见有了空档,顾不得自己狼狈不狼狈了,撒丫子开跑,追赶上了东平王,东平王见他跑了上去,抬起一脚就要踹他,却被他轻巧的躲了过去,不知叶檀说了句什么,东平王方才硬生生收回了腿,猛地甩了甩衣袍,转身大步离去。
站在原地的柯佑林哀怨的看着那抹远去的背影,高高崛起嘴巴“他走了,你要陪着我。”他走到夏清歌身边,顺势拉着她的手一脸的赖皮模样。
夏清歌苦笑一声,刚想说话,却同时有两道暗流朝着柯佑林袭来,柯佑林暗叫不好,闪身躲开,慕容钰率先上前将夏清歌禁锢在自己怀里“今日虽是朝凤宴,不过似乎也是不错的指婚日子,听说皇上有意将四公主下嫁到叶家,不知今日会不会指婚?”
柯佑林面色明显一变,随即轻笑一声,伸手优雅的正理了一下自己干净的红色长袍“清歌丫头,改日在找你叙旧了,我先行一步。”
夏清歌朝着慕容钰飞去一个白眼,定然是这家伙又在骗人,慕容钰接收到她瞬子里的深意摇了摇头,低声道“这次是真的。”
“钰小王爷,你这般抱着清歌小姐恐怕多有不适吧?”凤飞郎低头看向慕容钰搂在夏清歌腰间的手,面色虽然平静,可眼神内射出的冷意在明显不过。
站在一旁的慕容策和欧阳文瑾也纷纷看向慕容钰和夏清歌,欧阳文瑾的面色仍旧是那般轻轻缓缓的笑意,到真的像是一位高贵的花蝴蝶,满面春风,舍我其谁的架势。
而慕容策似乎带着深思,却又似乎什么都未曾想,只是看了夏清歌一眼,随即转身大步离开。
“小王爷、凤世子、清歌小姐,三位慢慢商讨,在下先行一步了。”欧阳文瑾眼见慕容策离开,也不好在处在这里,虽然他确实极其想要看这一场八卦,却奈何,他家那老头子时刻惦记着他那外孙子,所以让他堂堂南安郡王世子却成了慕容策名副其实的保镖。
“蹭”的一声,手里的仕女图青竹扇潇洒打开,说不出的风流韵味,他优雅的挥着手里的折扇,转身追上了慕容策的身影,两人也一同朝着宫内而去。
此时,兴武门外除了守门的侍卫,就只剩下了凤飞郎、慕容钰和夏清歌三人。
夏清歌也觉得在大庭广众之下,慕容钰这般行为有些过了,于是轻轻推了推他,打算离开他的怀里,却被他禁锢在腰间的手惩罚性的按紧了一些。
“你伤势还未曾好,你既然是为了救我受伤的,怎么着我也要在你受伤这段时间无微不至的关照你。”慕容钰低头朝着夏清歌轻声说道。
随即看向站在一旁的凤飞郎“凤世子觉得呢?”
“若只是因为清歌小姐救了小王爷,小王爷感恩才如此担心她,清书并未觉得有什么,可男女授受不亲,尤其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小王爷为了清歌小姐的名誉要紧还是放手保持一段距离的好。”凤飞郎面色温润,轻笑一声开口。
慕容钰撇了他一眼“凤世子似乎有些管的太宽了吧,若你实在闲着无事不如多存积一些粮草的好。”
凤飞郎也抬眼对上慕容钰,两人眼神内的暗流涌动,凤飞郎轻笑一声“存积粮草就不劳小王爷费心了,不过最近很少听闻小王爷在去斗鸡了,难不成是你那雪凤凰不行了么?”
慕容钰面色不见恼怒,到是十分的悠闲“雪凤凰啊!我给歌儿炖鸡汤喝了。”慕容钰瞬子里含着一抹戏弄,低下头看向夏清歌“昨晚上我亲自喂你的鸡汤好喝么?那可是我用万辆黄金弄来的呢。”
夏清歌听的云里雾里,雪凤凰她倒是听说过,似乎是慕容钰很喜爱的一只斗鸡,难道——难道她昨晚上喝的那晚鸡汤就是他的斗鸡?
喉咙不自觉的噎了一下,虽然同样是一只鸡,可昨晚上那晚鸡汤也着实贵了一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