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落下了一些病根,所以到时也可回京来休养…所以,业诩兄,我们说不定年末又可以见了!哈哈!”
“依我看,你还是在封地多呆一些时候为好!”李业诩没跟着笑,而是严肃地说道,“魏王都去了封地,如今在京中除了那些未成年的王子外,就只有太子了…”
李业诩稍停了下,见李恪用心地听着,继续道:“你去年在南方立下大功,更因战后一系列的关于南方民生治理的建议得到你父皇的采纳,使得你在朝中的威望日益高涨…而我们又相熟,你父皇又如此重用我…”
李业诩停住了不说,他知道,只要和李恪说这一点,李恪即会明白过来的。
李泰为相州都督,在去年时候被李世民强令去了那里。李泰一去,众皇子中,因立下战功,并提出诸多治理南方方案的李恪。在朝中威望日涨,加上李世民破例允其在长安休养半年,这段时间李恪府中来拜访的大臣也是很多,还好李恪多是不见。
李恪听了李业诩所说的,稍想了一下,即明白过来,一脸的凝重之色,“业诩兄今番一说,恪明白了,还请业诩兄放心,恪会安心呆在安州,安州的任何事务,也尽量不去插手,!”李恪说着,对着李业诩笑笑,再接着道,“其实,恪在南方这段时间,只是偶染了一些小恙,并无大碍,无须回京调养的!而且仁儿年尚小,也不适合这样的长途奔波!”
李恪刚生的小王子名唤李仁,这次也与吴王妃杨氏一道回京来。
带着王妃与小王子一道长途奔波,确实不方便,现在的马车都没有减震设施,李业诩也曾坐过几次,屁股颠得生疼,若有个减震设备多好,想到这,李业诩心里一亮,这东西没有,自己可以试着研制一下,不就是加几个弹簧而已么。
“恪弟明白即好,!”李业诩与李恪想视一笑,又低着声音道,“此是你父皇所嘱!”
“如此恪更清楚了!”李恪站起身,对李业诩施了一礼道,“多谢业诩兄提醒!”
“哎,如此客气做什么,!”李业诩示意李恪坐下,“王妃和小王子要历这样的长途旅行确实辛苦,到时我想个法子把马车改装一下,以使得乘坐着更舒服些!”
“那更多谢业诩兄了,!”李恪笑笑说道。
“我想着,明年或者再迟些,朝廷肯定又会有战事,到时我定是要再出征,此番去,时间会很长,若你到时再回京,还真可能遇不上,!”李业诩缓缓地说道,“所以,有空,我们多聊些话,这几天我还闲着!”
“初夏时节,天气尚好,业诩兄若有空,我们可以一起出去游玩一下,!” 李恪露出一些得意的笑,“你府中如今有可以带出去的美人儿,有美相伴,不更好!”
李业诩一下子无语,这小子话题转换的还真的,说这话,看起来本性还真不怎么样,不过想想自己也好不到哪儿去,都有这么多的妻妾了。
“哎,业诩兄,我今日也想与你说一些事,!”李恪像似突然想起什么东西,冲口而出道,一说出来却又有些后悔,“算了,还是不要说了!”
“什么事儿?”李业诩好奇地问道。有些想踹李恪一脚的想法,吊人家胃口也是这样吊的。
“还是说了吧,让你明白也好,!”李恪被李业诩一瞪,有些气结,只得说,“你知道长孙冲为何常上怡香院吗?”
李业诩摇摇头。
“我五妹下嫁后,以疗病原因一直没与长孙冲同房,所以…”李恪犹豫着讲道,“这是我母妃说的,你千万不要与人说!”
李恪一脸的紧张…
第四卷 军魂 第十一章 阳春白雪
“这样啊?!”李业诩听了一呆。这世上奇怪的事儿还真多,长乐公主这是为何?
那个治疗的药方上没有如此规定的么,只是按孙思邈的意思,妇人与少女用量和用法不一样而已。
难怪按长孙皇后所用药方给长乐公主服用,效果却不尽相同。
想着这,李业诩眼前浮现出长乐公主那张俏丽的面容,还有几次看着自己那痴痴又带着幽怨的表情,还有上次长乐公主找自己说偷听到的事儿,李业诩只得在心里叹了口气。
自己的这张俊脸,还有那“偷”来的才气,对周围的这些美丽少女们是有着不小的杀伤力,更别说现在还有这么多的军功立下。
文采和军功,在唐一代是最受人推崇的,李业诩沾沾自喜的同时又有些自责,已经有好几个女孩为自己伤心了,房淑,还有现在李恪口中所说的长乐公主,不知以后还会不会有,只是千万不要因此惹上麻烦事,给对方和自己带来伤害就好了。
对李世民这位很宠爱又挺有才气的公主李丽质,李业诩几次接触起来。自觉还是有些喜欢,或许比对一般美女的那种喜欢还要更进一步吧,只是自己已经有妻室了,更不会有非份之想,何况还有一个同姓不能相嫁娶的问题。
可怜的长乐,嫁了人,就该好好地过日子,就如原来历史上的一样,和长孙冲恩恩爱爱地生活着。
作为驸马都尉的长孙冲,看来也是挺受窝囊气的,虽说可以找其他女人,但不能纳妾,也难怪会常上平康坊的青楼中去厮混。
“我五妹她一直对你念念不忘…”李恪怪怪地看了一眼李业诩,,“长孙冲也知道,所以长孙冲一直对你忌恨,如今你更是从他们兄弟俩手上抢了颜如冰,不但让他们失了美人儿,而且你的名头在长安更是响亮,他们兄弟的名声却是大大受损,我听说长孙无忌都很是恼怒。以后你得担心长孙家,恪也在想,不知这次诬告你私通吐蕃,是否…”
李恪看着李业诩变得严厉的眼神,没再往下说,心下却有些恍然。
“长孙无忌与你有何过节?”李业诩反问李恪道,这是他一直想弄明白的事儿。
“那是在我母妃的封号上…”李恪犹豫了一下还是简单地说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