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恪冒昧来访,没打扰你们好事吧,!”李恪对郑燕和颜如冰都行了礼,一副不正经地笑着。
“恪王爷,郎君,妾身去吩咐一声,你们慢聊,!”郑燕对李恪这样的说话已经见怪不怪了,也知道今日这个王爷来,有什么事要与李业诩说,即作了礼离去。一旁的颜如冰被李恪的话闹了个红脸,也行了礼,跟在郑燕后面出了屋。
“业诩兄,听说你又坠马受伤了,如今可好?不碍事吧?”看两女都出了去,李恪上前一步,拉着李业诩的衣袖,很是关切地问道。
“只是个意外,如今没大碍了,再过一些日子,就可以康复了,!”李业诩笑笑道。看着面前的李恪,还有这般下意识的亲昵举动,一股亲切感涌了上来,这家伙心性还是没有变。
虽然面前这位是李世民的儿子,但潜意识里,李业诩还是把李恪当作知心的朋友,一时间感觉有许多话儿想要与李恪说。
听李业诩如此说,李恪明显松了口气,“没事就好,恪刚回京,听到业诩兄又坠马负伤,担心不已,安置下来即过来探望一下,你别累着,躺到榻上休息吧…”
李恪模样也没什么变化,只是胡子挺长了,也使得原本英俊有脸多了份沉稳,让人看着更有味了。
“恪弟,为兄不碍事,如今都安好了,!”李业诩笑着说道,“还不知你今年可以回京,你也不使人捎个信儿,若是知道你这些日子回京,我可以出城迎接你…”
“知道你事忙,也想给你一个惊喜,而且也是临时决定向父皇请命回京的,所以也没通知你!”李恪恢复了一副嘻嘻笑的样子,对李业诩说着,“如今你这样,也不敢劳你来迎接!”
“我们到书房说话吧!”在自己的屋里说话,隔音效果差,李业诩有些意犹未尽的感觉,对李恪作了个请的手势,即往书房而去。
“我说业诩兄,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坠马受伤是真的还是假的?”李恪在李业诩关上门后,很是好奇地问道。
“坠马当然是真的,这样的事我还闹着玩吗?万一丢了小命,那不是很惨?我还真奇怪,上次坠马在十二年前,难道逢十二这一轮,就要遭一次难?”李业诩一副后怕的神色说道,“看来再过十二年我要做好准备,尽量不骑马…”
“对啊,距你上次坠马昏迷刚好十二年了,真的很奇怪!”听李业诩如此说,李恪也有些恍然所悟一般,看了李业诩一会,也不在这问题上再问什么,而是换了个话题,神情很严肃地问李业诩道,“你与长孙无忌为何闹得如此样子?”
“与长孙无忌之事,想必你如今也知道,为兄就不想多说了!”这事的最终结果如此,李业诩也没想到过,还真的不知如何说。
“恪这些年都在封地上,朝中一些事儿并不知晓,还望业诩兄略说一二!”李恪却不依饶,以一副恳求的语气对李业诩说道。
李业诩注视了好一会李恪,才说道:“那好吧…我与你说说这些年发生的事!”
李业诩将事情大概说了一遍,当年在酒楼与长孙涣发生争执,及相争颜如冰这些李恪知道的事只是大概提起,主要是讲这次从安北出征归来后,朝中官员弹劾他与回纥女子有染,而长孙无忌却说他与回纥人勾结,并准备收买回纥使团成员列宗,伪造证人证物,结果他们的计划被情报司的人员侦知,情报司的人员通过回纥人列宗,了解到了基本的情况,迫使他们停手,并在长孙涣雇人准备杀人灭口时,将那些杀手被擒的事都详细地讲了一下。
“皇上得知情况后,将长孙冲和长孙涣逮捕下狱,长孙涣顶不住压力,把事情都招了出来,还把上次出征吐蕃回来后,他们策划诬陷我的事也说了出来,在禄东赞那里得到证实后,皇上震怒,才对长孙无忌做出了这样的责罚…”
“原来如此,想不到长孙无忌会做出如此卑鄙的事情来!”李恪听了,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
“我也想不到他会如此!”李业诩跟着李恪感慨了一声,想不到的事还真不少。
“业诩兄,恪有些不太明白,长孙无忌为何要如此做?”李恪稍想了一下,问李业诩道。
“可能是我这些年立下战功太大,忌恨我罢!还有前些年与长孙涣和长孙冲之间的不快!”李业诩回道,想想只能如此。
“我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李恪却似发现了什么似得,抓住李业诩的手道。
“什么地方不对?”李业诩问道,也同时把自己的手从李恪手中挣脱出来。这家伙几年未见,怎么这副样子还是未变,情急之下还是想抓人家的手?!
“依长孙无忌做事的风格,还有这么多年为官的阅历,如此大事,不可能这么草率行事的,!”李恪边沉思边说道,“领兵大将通敌,这是非常大的罪责,若被证实,那是要被处死的。长孙无忌若是要诬陷你,肯定是会做出一个非常周密的安排,一击就置你于死地…”
李恪看着李业诩继续说道:“就这两次诬陷的事件,其中漏洞颇多,很容易被人识破,比如上次让吐蕃使团的成员假扮百姓,散布谣言,此举虽然恶毒,但长孙无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