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他的胯下之物看起来是那么威武凶悍……
我拉起海妍璧的右手,把她那只细嫩优雅的柔荑视若珍宝般轻握在掌心,遂低头欣赏着俏佳人如梦似幻的羞赧表情。
此际已知结局无可避免的她,那对早已水汪汪的大眼睛,也大胆地睇视着我。只见她春情满溢的艳丽脸蛋上笑意越来越浓,而在我的凝视之下,她竟然不知不觉的轻舔着嘴唇,而且还怯懦地呢喃道:“轻侯,它好大啊……你太强壮了,人家有点害怕……”说着羞人答答的海妍璧含情脉脉地瞟了一眼擎天柱似的绝代凶器,便不好意思地把眼光转向旁边。
我轻抚着她那吹弹得破的细嫩双颊,微笑道:“宝贝儿别怕,我会很温柔的。”
海妍璧虽然听到了我的声音,但她没敢答话,尤其是从未被男人侵犯过的处女之躯,还沉浸在方才那一轮轻怜蜜爱的强烈震撼中。她浑身滚烫、芳心颤动,红扑扑的俏脸上也不知是喜还悲的表情。海妍璧是根本不敢接腔、也不敢去看她情郎的脸,只是兀自回味着那份令她打从心底深处奔窜而出的兴奋。在她两排洁白的贝齿间,露出一截丁香小舌轻舔着樱唇,那模样显得无比惊艳而且媚态横生。
我被她妩媚无匹的表情诱惑得再也忍耐不住了,不由得迅速把她放倒在地板上,颤声道:“妍璧,我爱死你了,给我……”
海妍璧闻言俏脸红晕更深,但她只是娇羞莫名地瞥了我一眼,随即带着喜孜孜的笑容偏过臻首,悄无声息地闭上了双眼。
于是,一轮狂风暴雨开始了,荡起铺天盖地的爱恋风潮。
从云的裂缝里,从那橙黄色的、衬着太阳的边缘上,阳光成为一种宽阔的扇子一样的光线,斜斜地投射下来。在辽阔的天空时是细细的,像枪锋一样的这些光线,到临近地面的时候,像奔流一样地扩大起来。
在枫山主峰的后面,阳光更像是被泼出来似的,最集中的地方是一团白热状态的光华,它的温度似乎能熔解一切。在一些较低的山峰上,随着起伏的山势,也能看到一些微弱的光柱,有的还能照射到希娅湖上,使水面浮起一簇簇的光影。阳光落在沿着湖边伸展着的绿色草地远远的边界上,把它装饰得很美丽,奇幻地、欢快地使它变得晶莹灿烂。
一缕和煦的阳光从微敞的舷窗里照临到海妍璧的头上,闪耀着她软枕上熠熠生辉的秀发,旁边温暖的光芒里面,微细的灰尘在上下飞扬。
我轻柔地爱抚着海妍璧略显凌乱的发丝,爱怜地注视着她,这一刻不禁深深地为她那沉鱼落雁般的绝品姿色动容与震撼,多么完美的女人、多么娇艳的绝色啊!
曾几何时我常盯着她曼妙迷人的背影猛瞧,最喜欢偷偷打量着那双修长雪白的玉腿,以及她胸前那对巍峨高耸、硕大浑圆的乳峰。每当海妍璧在眼前步履轻快地走来走去时,那巍颤颤、沉甸甸,随着她的莲步不断弹荡的乳浪,总是叫我看得口乾舌燥、神魂颠倒。如今我终于如愿以偿,那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有如痛饮了千杯烈酒一般无比欢畅。
海妍璧娇嫩腻滑的柔荑,轻轻摩挲着情郎的雄阔胸膛,一对碧蓝清澈的星眸中,流露出无限依恋和颠倒迷醉。一切就那么自然而然地发生了,有如天经地义似的,她没有回忆过去和憧憬未来,只是默默地享受着眼前的欢愉时光。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被一阵低沉浑厚的钟声惊醒,才晓得已过午时三刻。
“妍璧,我们回去……你不要紧吧?”我刚想说回文华殿用午膳,就见她轻蹙娥眉,仿佛在忍受什么痛苦似的撑起娇躯,不禁连忙伸手搀扶关切问询。
海妍璧轻轻地拧了一下我的手臂,娇嗔地白我一眼道:“都怪你,人家现在全身都像散了架似的,没有一处不痛。”
我搔搔头,苦笑道:“嘿嘿,这个……”
海妍璧没理会我,挣扎着慢慢地穿上了衣裙,然后缓缓站起身子走到船艉。
蓦然间,海妍璧发出一声惊呼,吓得我闪电般掠至她身畔,却未发现任何不妥之处。
海妍璧望着湖水中的倒影,愁容满面道:“哎呀,头发乱成这个样子,身上也被你弄得到处都是红印,这让人家怎么见人呀!”说着懊恼地不停用粉拳捶打我。
我一边享受着绝色美女撒娇带来的乐趣,一边温言安慰道:“不要紧不要紧,我待会儿让他们送顶软轿来接你,直接抬到寝殿里去,不会有任何人看见的。”
海妍璧温柔地嗯了一声,继而异常乖巧地紧紧抱住了我的腰背,脸上尽是心满意足的神色。
这一刻,我感到无比幸福,不仅仅是因为征服了骄傲冷艳的大美人,更欣慰她是一名很容易满足的清心寡欲的女子,否则对她的评价肯定要大打折扣。
回到文华殿后,海妍璧躲到卧房内,连午餐都是由宫女直接送进去,说什么那些伤痕消除之前,再也不肯抛头露面,并把我也赶了出来。
我只好无可奈何地一个人享用午餐,虽然有点郁闷,但对海妍璧的感激之情又深了几分。料想她此时肯定非常希望我陪在身畔,不过知晓我日理万机,不想因此干扰到正常工作才狠心将我撵出来,这份良苦用心着实叫人感动莫名。
我正思忖着赶紧处理完公事,下午继续陪她聊天解闷的时候,禹启宫总管卫昌黎走了进来。
卫昌黎中等身材,遍体生着粗壮强横的肌肉,那副结实模样就像是用生铁铸成的一般,宽厚的肩膀上脖颈也青筋爆起。那张饱经风霜的黑瘦四方脸虽然刮得很干净,却仍旧留下满颊青惨惨的胡楂子,一双细长眼睛炯炯有神,高挺的鼻梁,始终保持微笑地紧闭着阔嘴巴,最引人瞩目的就是,他总用那特有的忠厚亲切的眼光看着别人,让人感到如沐春风。
表面看上去他也就三十上下年纪,说话声音像敲钟,走起路来像一座移动的山。不知道的人会以为他是一名实力不俗却穷困潦倒的佣兵,或者给人看家护院的低级保镖,唯有极少数熟悉的人才晓得,那样去看待卫昌黎是多么危险的一件事。
卡雅纪率领一众亲信逃出凌云城后,禹启宫已是空空如也,侍卫被统统带走,宫女和杂役也全部遣散,等到我入住之际,根本没有任何可用之人。此时宇文拓向我推荐了一名麾下普普通通的夜叉卫卫昌黎,并详细介绍了一番他的来历。
我不听不知道,一听真就吓了一大跳,原来卫昌黎竟是一名穷凶极恶的土匪头子,在高唐府全境威名显赫,只要提起“霸天斧”卫三爷简直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他十八岁出道,凭借巨型战斧般无坚不摧的手脚,硬生生打破了被“西北风”“三叉戟”“鱼鹰”等佣兵团割据的僵持格局,创建的“战斧”组织短短半年就扫清了一切障碍统一全境黑道,鼎盛时人数最多高达五十万之众,连卡尔·麦哲伦和郝连铁树都不敢轻摄其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