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亮听后道:“那包拯是一国之相,他周围当然少不了护驾的,你下手应该谨慎些呀!”
雷宝道:“我也这么说,应该选择个没人的时候呀!”
马俊低头辩解着说:“我以为外屋没人,可谁成想这包黑子戒备确实森严。”
雷宝道:“不管怎么说,事已至此,明日给你找匹快马,还是早些离开吧,我这里,也呆不长久。”
马俊道:“只可惜这次便宜了那包黑子,下次定放不过他。”
马汉在房上呆不下去了,大喝一声:“呔,贼子马俊,你在这里胡言,开封府三品护卫马汉在此。”
“啊!”屋里的灯“扑”一下就吹灭了,呼啦一下全出来了,嚓愣愣兵刃作响。
马汉飘身下来,马俊一瞧:“好小子,那晚上围截我的就有他。”
一伸手将自己的纯钢峨嵋刺亮出来,飞身一跃,捧刺就扎。马汉向右一滑步,左手举刀一挂,抬起右脚,正踢在马俊的下颏上。“哎哟!”险一些把这小子的下颏给踢掉了。
一看马俊一吃亏,那两位可就下手了,周亮、雷宝也上来助战。
雷宝阴沉着脸:“哼!你真大胆,来到我的家中,竟敢伤我的朋友。”
马汉高声喝喊:“你窝藏要犯马俊,该当何罪?哪里走,你敢拒捕吗?”举刀向雷宝当头砍来。
雷宝上右步一闪身,左手一架马汉手腕子,右手掌在马汉的肩一拍,“啪”的一下,一掌把马汉打了个跟头。飞身形过来,脚尖一点马汉腰眼:“捆起来。”
周亮早拿绳子过来,抹肩头拢二背,四马倒掉蹄,把马汉给捆了。
“来呀,把他抬到跨院。”
马俊过来了:“大哥慢着,这官差能住跨院吗?”
“怎么了,有什么不妥。”
这可是官府中人啦,不是咱杀他们,就是他们宰咱,依我之见,这种人根本留不得,见了就宰。“
这雷宝是个没见解的人,心想,万一杀了将来人家官人找了来,马俊、周亮一抬腿跑了,我一家老小可怎么办呀。
马俊见雷宝犹豫不定,催促道:“大哥别犹豫了,这种人不能留,千万不要放虎归山那。”
雷宝多了个心眼:“来人呀,把此人先看管起来,等官府来了,我拿他作个人质,也得让那包黑子有个说法。”
气得马俊一跺脚:“嘿,当断不断,必留后患。”
可事已至此,自己也没什么办法,这毕竟是在人家雷宝的家里呀。
雷宝让人把马汉押到后面的柴房里。
刚才马汉与雷宝等人过招,以至后来马汉被擒,又被押到柴房,这一切都被躲在另一面房上的邓玉瞧得一清二楚。
邓玉不禁暗暗叫苦:“没想到这位竟然是开封府的官差马汉,更没想到这里竟然藏着刺杀包大人的刺客。
看到马汉被押到了后面柴房,有心去救,无奈看管森严,看来我只得回去禀告包大人了,邓玉连忙从房上下来,一路小跑到凤翔县城包大人那里去送信。
包大人一听,大吃一惊,赶忙让北侠欧阳春和赵虎带了十几名差官中的好手到雷宝家去救马汉和捉拿贼人马俊。
等欧阳春,赵虎带着人赶到那里,刺客马俊早骑着快马逃跑了,只是救出了马汉。
雷宝不禁暗自庆幸,幸亏我没听马俊的话,我如果把马汉宰了,这一下说不定我也就没命了,这次顶多落个窝藏贼人的罪名,不至于杀头呀,欧阳春把雷宝押回了清源县城。
再说展昭,他选择了正南方向,去寻那马俊贼子。展昭一路向南行来,由于天气炎热,吃不好,喝不好,竟然害起肚子疼来,心说,我可不能再受寒了。
再往前走,暮色苍茫。天际已晚,再看,前面都没有村庄,眼前头是一座大树林,在树林的北面全是沙土窝儿。
在沙土路的西面方向有一座庙,前后三层大殿,孤孤零零。东北奔西南,西北奔西南,两条大道在庙前汇合。展昭来到这里一看,此庙叫“灵伯三皇观”,也叫“浮云观”。按绿林道的规矩,孤庙不进。可展昭想,我肚子疼痛,无奈,就在这儿投宿吧!
来到角门,“啪啪”一叫门,时间不大,有人出来开门:“无量佛,您找谁呀?”
展昭一瞧,是个十七八岁的小老道,长得眉清目秀,齿白唇红,挽着发髻儿,扣着杨木道冠儿,竹簪别顶,身穿蓝道袍,腰系绒绳,薄底的云鞋,这小老道挺精神的。
展昭忙答道:“小道长,我肚子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