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心服……”说着话要去抢蒋四爷的鼓板招子。
邓车一看事要闹大,赶忙过去,表示自己并不见怪,让道人走了算了,说着拦住花蝶。
旁边家丁也看不明白怎么花公子和老道这么不对眼,一见就是打、吵,搅得生日不像生日,大家全高兴不起来。于是一起围住蒋平劝道:“道爷,你也少说一句罢,随我快走罢,今天是我家主人的生日有事以后再来,说不定哪会儿大爷高兴还会赏你呢!”
蒋平见时机差不多,再呆下去没什么好处,就要出去以观事态。他对邓车说:“叫我走,到底拿我东西来,难道硬留下不成?”
家人道:“你有什么东西?”
蒋平看了一眼花冲,道:“我的鼓板招子。”
家人回身,刚要拿起渔鼓简板,只听花冲道:“不用给他,看他怎么样!”
邓车站起来笑道:“贤弟既叫他去,又何必留他的东西,倒叫他出去说混话,闹得好说不好听的做什么!”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招子拿起。
邓车原没想到这道人的招子如此有分两,刚一拿,手支撑不住,将招子摔在地上,心里想道:“呀!他这招子如何恁般沉重?”
又拿起仔细一看,谁知方才摔在地上,把钢刺露出一寸有余。邓车看了,顺手向外一抽,原来是一把极锋利的鹅眉钢刺,一声“哎呀”道:“好恶的老道呀!快与我绑了。”
花蝶早已看见邓车手中拿着钢刺,连忙过来,乘机火上加油给邓车鼓动说:“大哥,我说如何?明明刺我之人,就是这个家伙。且不要性急,须慢慢拷打他,问他到底是谁,何人主使,为何与我等作对。”
邓车听了,也从心里厌恶蒋平,吩咐家人拿皮鞭来。蒋爷见事情如此不顺,只认倒霉,横下一条心,准备挨打。
花冲把椅子挪出,带着捆住双手的蒋平,来到另一房间,让仆人取来绳索,把蒋四爷吊在横梁上,先叫家人乱抽一顿,只不要打他致命之处,慢慢的拷打他。
邓车本和花冲一样,极为好色,堡中养了不少妙龄女子,寻欢作乐,仿《美女录》中人物取名:西施、昭君、春兰、貂蝉、蝉娟等等,让她一起唱歌、起舞、裸浴。他想谁,谁就来陪他玩一夜。今天邓车心血来潮,要那西施作陪,这位姑娘看上去的确是很美的女人,瀑布似的长发,又黑又亮的双眸闪着聪慧而又柔美的光芒,白净的脸上浮出淡淡的红晕,邓车最喜欢她的白嫩的肌肤,那样的一尘不染,白里泛红,去了内外衣,赤裸裸一白条,像一条欢蹦乱跳的大鱼,在邓车床上游来游去,丰满的双乳欢跳着像两只小白兔,诱得邓车两头流水,摸都摸不过来。那两条修长的青春大美腿,一掐能流出水来,他玩得个爽呀,早把花冲和老道的事忘到九霄云外了。
花蝶让人打了多时,蒋爷浑身伤痕已经不少了。但四爷运用内功,保护重要器官不受伤害,一声不叫。花冲估计四爷快要服了,就上来问道:“你还不实说吗?”
蒋平用眼扫了一下花冲丑陋的嘴脸,抛出一句:“出家人没有什么说的。”
花冲哼了一声,盯着扔在墙角的武器问:“我且问你,你既已出家,要这钢刺何用?”
蒋平理直气壮地反驳道:“出家人随遇而安。若是行路迟了,或起身早了,难道就不该备个防身家伙吗?我这钢刺是防范歹人的,为何施主就如此怀疑起来,不可接受呢?”
众家人听了,暗想:“是呀!自古代吕祖尚起,就有宝剑防身,他是个云游道人,毫无定止,难道就不准他带个防身的家伙吗?此事我们未免莽撞了。”
花冲见大家动了恻隐之心,犯了沉思,恐怕不与自己配合,连忙对众人说:“大伙别听他瞎说,看我背上伤口,就是他用这三棱鹅眉刺开了一道口子所至。大家请歇息片刻,有劲了再与他费力。我看他只有从实招来,别无选择。”
众人虽听花冲乱讲,已无心再与老道斗气,然而又无邓车命令,没有敢撤,大家只顾耳语附和,没人听花冲指挥,花冲就自己不时抽上四爷几鞭,骂上几句。
蒋平先前还与花冲分辩,后来知道花冲不是明白人,不讲道理,吃苦是少不了的,索性不言语了。
花蝶见蒋四爷不言语,暗自想道:“我与家人打的工夫也不少了,他却丝毫不承认。若非有本领的,如何禁得起这顿打?”他自觉有理,不肯放弃,就这样,大伙陷入了拉锯战,相持不下……
邓车与那姑娘一直揉来操去,不觉性欲勃起,姑娘也是风流惯了,看男人如此风光,硬朗,也要性趣相投,配合邓车也有味道,以后邓车才能想起自己。于是她躺定了,将两腿分开,任邓车爬上去,一阵狂舞,她在下面已快乐得不能自已,发出幸福的呻吟,身子扭动如蛇,邓车不觉得汗如雨下,过了一刻钟,精气泄过,两人沉入回味之中,喘着粗气,互相抚摸安慰,从高潮中退出,渐渐恢复平静。
过了半个时辰,两人分开,姑娘不觉混然睡去,娇气的鼾声,在邓车身边压红被而睡,邓车十分爱惜这条身子,给她盖上些细软之物,以防着凉。
邓车感觉口中干燥,嗓子不舒,就披了件衣服,到外间倒水。门外守卫的家人见主人出来就悄悄告诉他,说那道士在花冲的皮鞭拷打之下,已不言语了。
邓车听了,猛然一惊,唉,我只顾去云雨风情,不觉地把此事忘了。思索了一番,心中替老道好生难受。
“无缘无故,遭花冲毒打,出家人本来命苦,理当善待;这花冲也太不留情了,这更是我之房宅大院,又不是姓你之名,何若把个道士活活治死。虽为出口恶气,难道我也不嫌个忌讳吗?我若执意拦他,又恐他笑我,说我不敢生事,胆小怕事。”
“唉,我这小弟是否缺少女孩安慰,才如此火躁,我该让他欢快一场,泄泄火气,再作论处。”
“也罢,我须如此,他大约不会再说别的。”
邓车想罢,穿好内外衣裤,随家人来到前面,只见花冲还在那里打呢!再看道士,浑身抽得衣服狼藉不堪,体无完肤。
邓车陪作笑脸,向花冲摆摆手说:“贤弟,你也该歇息了。自早晨吃了些寿面,到了此时,可也饿了。酒筵已经摆妥,不是吾兄给他讲情,今日原是我的寿辰,难道为他耽误咱们的寿酒吗?”
邓车这一番话,把个花冲提醒,忙放下皮鞭,陪罪道:“望大哥恕小弟忘神。皆因一时气忿,竟把大哥的寿诞忘了。”
转身随邓车出来,却又吩咐家人:“好好看守,不许躲懒贪酒,待明日再细细的拷问。若有差错,我可不依你们,唯你们几个是问。”说罢,伙同邓车往后面去了。
花冲折腾够了,休息去了。可惜临走还给家人布下重任,家人有些受不了。他们一离开,这屋里便议论纷纷。有的抱怨花蝶,说他无缘无故,不知哪里来的邪气,往和尚、道人身上出气。要是真想开了,跟我邓车老爷学,找几个漂亮妞儿,憋足了劲儿,朝她们的玉户里弄呗,那事该有多爽,我们哥们也好和家里人团聚。
也有的家人说花冲没什么德性,刚来这里就充二号主子,净给我们添差使。像这样的主儿,他待不长,前天夜里,如不是张华头领救他,估计早坐班房,一辈子吃爱国饭了,这一回会就装大瓣蒜,真他妈的不是东西。
“喂!哥们儿小声点,别传到那小子儿耳朵里去,否则他会对邓老爷说你和老道是同党,那时跳到黄河也洗不清,嗳!多可怜的道爷呀,自午间揉搓到这时,浑身打个稀烂,也不知葫芦里装的什么药。做男人苦呀,不如做个女人,嫁了人,生个孩子,陪老公过日子,足不出户,吃得白白胖胖,老公喜欢了,抱着不松手,吻呀,亲呀,摸呀,够品味。比咱这差事强。”
说着说着,这些百姓人家的子弟动了心。有的人上前,悄悄地问蒋平:“道爷,你喝点儿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