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岚烟借了高利贷?”雷曜不敢置信的睁大眼睛,完全不相信岚烟那样的人会借人高利贷。直那什不。
电话这头的程骁,刚端了一杯水来到客厅里坐下,一口水还没下肚就被雷曜逗得喷了出去,“你有毛病吧;?听不出来这是比喻么,比喻你不懂?”
“我说呢,岚烟她怎么可能借高利贷。”如释重负的长舒了一口气,雷曜还是不明白他的意思,“到底怎么回事,别给我卖关子?”
“有人在她家门上用油漆警告她,骂她是狐狸精,说她勾引别人老公,让她小心点之类的。”
雷曜一听,顿時气得火冒三丈,“什么?谁干的,想找死么?”
耳膜都快被他震破了,程骁把电话远离了耳边几秒,方才继续,“你别冲我吼,又不是我泼的。”
“那她现在怎么样?不行,我先挂了,待会儿打给你,我要确定她没事才行。”
说着他就准备挂电话,被程骁及時的止住了,“放心,她没看见,当時只有哲林一个人在家。”
“哲林那么小,他肯定吓坏了。这到底是谁干的,混蛋?”一拳打在墙上,雷曜气得剑眉直蹙。
“岚烟上午不在家,回来的時候哲林和林夏已经把油漆擦掉了,怕她难过。林夏说她去他们家的時候,看见你儿子一个人在那里擦油漆,边擦边骂坏人。雷曜啊,你的命真好,那孩子真不是一般的懂事。”
闻言,雷曜心疼的直抿唇,他就算不在现场也能想象到儿子一个人拿着抹布擦油漆的画面。
又一拳重重的打在身后的墙壁上,雷曜隐忍的滑动了几下喉结,眼底那一片自责越发的深邃。
该死的,这到底是谁干的,要这么折磨他雷曜的儿子。
刚刚太激动,没在意程骁说的话,这会儿冷静下来,仔细想想,才发现不对劲。
骂岚烟是狐狸精,说她勾引别人的老公,这是什么意思?
目光下意识的望向温若漪的病房门口,雷曜不敢置信的扯唇冷笑,“该不会是若漪……”
“我也不想怀疑她,但是目前所有的证据都指向她。岚烟现在跟你在一起,除了若漪,谁还会写那么样的话?”
头痛的抚了抚额,雷曜怎么都不愿意相信这一切是若漪做的,“可你我都了解她的为人,她根本就不是那种人。而且,她一直在美国,何况以她的情况,连床都下不了,她怎么去泼油漆?”
“泼油漆一定要她本人么,请个人不可以吗?”程骁反驳,“当然,我也不是说一定就是若漪做的。但是不能排除对她的怀疑。”
忽然想到什么,雷曜突然顺着他的话说,“你这么一说,倒还真是提醒我了。刚刚我问她晴姿去了哪里,她说回国了,会不会是那丫头做的?你也知道,这几年那丫头一直因为我不肯尽早跟她姐姐举行婚礼而对我意见颇大。再者,我也听手下的人说过,说她一直在偷偷留意我的行踪,搞不好她是怕我抛弃她姐姐,对我实行跟踪。你还别说,没准就是她做的。如此一来,她肯定是发现了我跟岚烟的关系,那若漪不可能不知情。”
“完全有可能,我就说嘛,怎么会好端端的出这么一档子事。你尽快动身回国,岚烟和哲林都需要你。我这就派人去找晴姿,避免她再去岚烟家报复。”
“程骁,务必要尽快找到她,还有,你马上派人去把他们母子暗中保护起来,在我回来之前千万不要出任何差池。”
“我知道了。”
挂上电话,雷曜就风风火火的直奔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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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准备收拾了东西留下一张字条直接走人,可是一想到岚烟和哲林母子俩收到的委屈,他就不甘心。
妹妹能做出这种事情来,她当姐姐的会不知道么?
一把推开隔壁病房的门,雷曜气急败坏的来到病床前。
温若漪睡得懵懵懂懂的,忽然被门反弹在墙壁上的声音给吵醒来。
掀开眼帘,一看是他,方才眨了眨不是很新鲜的睡眼,冲他笑,“回来了?”
雷曜不说话,只是双手环胸的往她面前一站,嘴角勾着一抹冷笑,眼里是看不懂她的表情。
问他话也不答,加上感觉气氛也怪怪的,温若漪随即缓缓的睁开眼,抬头不解的望向他。
这一眼下去,她浑身都惊起了一身冷汗。
天哪,面前这个望着她冷笑的还是不久之前喂他吃东西体贴入微的雷曜么,为什么他看她的眼神那么奇怪,就好像她做错了什么事一样?
“曜?你……你怎么那样看我?”双手紧紧揪着床单,温若漪不解的闪着一双布满疑惑的双眸,想坐起身,可是腰部以下都没知觉,单凭她的力气根本坐不起来。
将她的无助看在眼里,其实也想上去扶她一把,可是一想到儿子,那么小的一个孩子一个人在那里擦门上的油漆的画面,他还是狠心的没有上去帮忙。
隐忍的抿了抿唇,雷曜决定趁此机会把话跟她说清楚,迟早要作出决定,既然她都那样对岚烟了,那么正好给了他一个张口的机会。
“若漪,既然你已经知道了岚烟的存在,那么我也不想再瞒着你。岚烟她是我爱的女人,我跟她之间的缘分源于五年前。当時因为某些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