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什么,伊利丝翠越来越不喜欢用真身与斯内克接触,所以并没回答,径自快步向冥河对岸跑去。斯内克不介意的耸耸肩,笑眯眯的瞄准几只还在挣扎的大猩猩,愉快的扣下扳机。
上岸后,伊利丝翠寻找一个僻静安全的山丘上,挥舞四只刀臂挖出一个山洞,便钻进去变回人形。斯内克立刻被她支离破碎的右肩唬了一跳,赶忙扶着她坐下,接着从手镯中倒出一大堆瓶瓶罐罐,调配药剂为她疗伤。大约半小时后,斯内克处理完她的伤势,取出一口睡袋让她探进去休息。
连续十多天没合眼的伊利丝翠迷迷糊糊的浑身过去。在睡梦中,她眉宇间刀锋般的冷厉渐渐散去,唇角的傲慢也无影无踪。如果不是黑亮如玉的皮肤,她与青春年华的美丽女郎并没什么区别。
斯内克抚摸着她滑腻的脸颊,低声说:“知道吗,你最美丽的时候,不是故作强悍保护我的时候,而是现在楚楚可怜的模样,唉,没办法,我这主物质位面的巴佬还是改不了男尊女卑的心理。好好的休息吧,我会一直守护着你。”他俯身在她唇上轻轻一吻,却不料被她狠狠的咬了一口。
“男性,再啰嗦阉了你,乖乖守门去,三小时后换班。”她突然睁开眼睛,恶狠狠的呵斥。
“啊,这个……,明白了,我的女王陛下。”斯内克脸红了,乖乖的拎着机弩跑去守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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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小时后,斯内克坐在洞口呆呆的瞅着外面,并没听见伊利丝翠起床的动静。
“嗯,伊兰连续幸苦这么久,就让她好好的休息吧。”他这么想。
又过一小时,他听见伊利丝翠突然低哼起来,便好奇的回头一看,立刻吓得跳起来。借助宿命之瞳的异能,他清晰的看见伊利丝翠身上覆盖着两只蜘蛛的幻相,一只体型较小,是伊利丝翠的真身模样;另一只体型非常庞大,真是蛛后罗丝的真身幻相。两只蜘蛛正死死缠斗,蛛后正占据绝对的上风。
斯内克快步冲到伊利丝翠身前,却又不知怎么出手救人。
“冷静,冷静,我看见的不是事实,只是一种命运或者隐性状态。”斯内克双掌用力搓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然后伸指轻按她下颌处的颈动脉,发现她的皮肤十分烫人,心跳也非常剧烈,似乎在发烧。
恶魔可能发烧?如果哪个巴佬这么说,一定会成为一个传遍多元宇宙的笑话。
“这是为什么,这是为什么……”斯内克心脏一阵阵的悸动,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感,不由自言自语起来:“她不眠不休的持续战斗十多天,今天又是重伤,所以体能精神透支,状态糟糕得极限。如果我是她的老妈……不,如果我是她老爸,我要怎么对付这个不听话的女儿,这个……那个……”
他绞尽脑汁回忆所知的蜘蛛恶魔法术,最后脑中电光一闪,猛地想起一个极其损人不利己的诅咒“血痕之痛”——施术者以直系血脉的羁绊为媒介,对受害者进行源自血脉的诅咒,受害者承受多大的伤痛,施术者也要承受相同的反噬,只要施术者的实力强于受害者,这诅咒基本能称之为‘绝杀’。
斯内克急得抓耳挠腮,但死活想不出血痕之痛的解法。不过他回忆起在主物质位面时,曾为弗莱希尔施展的心灵壁障。理论上说,任何远程诅咒都要锁定目标,而心灵壁障可以阻隔一切的锁定。
犹豫一会后,他猛地一咬牙,恶狠狠的说:“蛛后罗丝,咱俩就好好切磋一下。”
斯内克解开伊利丝翠的睡袋,趴在她身上拥住她的身体,开始竭尽YY能力去想象:‘她属于他,他与她本就是不可分割的一体,两人本为一体,他的心灵壁障能作用在她的身上……’。渐渐的,斯内克身上泛起一阵银色光晕,并渐渐扩散到伊利丝翠身上,便缓缓的融入伊利丝翠的身体。
斯内克感觉自己就像系着安全带跳入激流。激烈的河流要让他冲到远方,但安全带紧紧箍住他的腰肢,强行让他停留于原地。于是,他感觉身体甚至灵魂,几乎被截然相反的两股力量撕碎。
斯内克咬牙坚持着,强行忍受这种彻底撕裂的痛楚,最终缓缓的晕厥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伊利丝翠缓缓的睁开眼睛,看见匍匐在自己胸口的斯内克,露出复杂的眼神。稍后,斯内克也清醒过来,发现自己正枕在在伊利丝翠的两团弹软**上,便立刻眯上眼睛装睡。
伊利丝翠将斯内克一把推开,冷冷的说:“愚蠢,废物,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亲爱的,怎么啦?”斯内克打着懒洋洋的哈欠,试图爬向伊利丝翠的柔软胸部。
伊利丝翠将斯内克一脚踹开,冷冷的说:“罗丝只是一次试探,你就自动送上去,真是脑残彻底。”
斯内克终于认真起来,惊讶的问:“你是说,刚刚罗丝对你那个,只是一些试探?”
“罗丝目前的力量空虚到极点,她绝不可能再耗费力量施展血痕之痛,这会让她的地位……”伊利丝翠恼火的站起来,却两眼一花向前摔倒。斯内克连忙抱住她,劝道:“慢慢说,不要激动。”
伊利丝翠一把将斯内克推开,生气的说:“你这个蠢货,真是被你气死。”
“我到底怎么了吗?”斯内克也有些生气了,大声反驳:“让我对你见死不救?”